礼,但寒玉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样,在银沥动口咬人之前,他自己就被寒玉用力咬穿了下唇……
总算被人放开了,银沥摸着自己泛血的下唇,对面前之人怒目相向:“你这个疯子!”
“怎么?就允许你咬我,不让我咬你?”寒玉嘴角上扬,一副坏事得逞的嘴脸,“好了好了别生气嘛,你说要还我人情债,但空口无凭,我怎么也得先收点利息吧?”
银沥思考了一下他的话,骂道:“……无耻卑鄙奸商!”
寒玉一手扶着墙,笑得弯了腰:“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随便你骂,你要与我别过,也行,反正我此行事已办妥,也不会继续留在这潮湿的无妄海底,我劝你最好趁这机会多看我几眼,否则日后你就算想看我这张‘没几个人能长出来’的脸,恐怕都看不着了。”
银沥一抹嘴角的血,下唇很快就红肿了起来,他心想你爱上哪去上哪去,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最好永不相见,但是他实在口是心非,说出口的话是:“既然如此,那就祝阁下此去一帆风顺心想事成。”他还给自己挂上了标志性的假笑,客套地给寒玉作了一揖。
寒玉也学着他的样子,恭恭敬敬地回礼,顺道凑到银沥耳边低声说了句:“前辈做戏未免有些过了,你演技不是很好,下次不必再演了,不过我很受用,对了,送你的法力记得省着点。”
银沥僵直了身体,一脸的森寒,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尤其是瘟神。不过他的重点落在了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