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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章(4 / 8)

你把凶手找出来,我和其他村民才能给你做主啊!’

于是邬女的口中吐出了好几个村民的名字,基本都是村里出了名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男青年。

人群中顿时一片哗然。

‘什么?居然是他们?!’

‘太不像话了…我早就说那几个一流子天天好事不做,净干苤事早晚惹个大的出来。’

‘他们这是强/奸犯!杀人犯啊!被抓住肯定都要枪毙的!’

‘仔细一看那几个小畜生今天的确都没上工,肯定是心虚了不敢过来吧?’

‘……’

听着村民激烈的声讨,在场的有这几个人的亲属,不知是心虚还是恼火,纷纷叉着腰骂脏话,说邬女诬赖他们的儿子。

‘我呸!姓邬的你个贱人给我儿子泼脏水?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家什么成分,我家三代贫农没有一点污点,说哪家的好姑娘说不成,我儿子能看上邬采萤?’

‘就是就是,俺儿子正和隔壁村长家的小女儿议亲,他没来、他……他是去镇上给人家姑娘买礼物了!大家别信这个老东西的话!’

‘我儿子昨天就走亲戚去了!你女儿长得妖里妖气我最看不上,我儿一向孝顺,人又憨厚,从来不乱搞男女关系,根本不可能看上邬采萤那种女人。’

‘谁知道你们母女俩天天往山上跑,认识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我还说是你女儿自己在外头不检点呢!’

‘是啊!邬家不是一直招婿找男人么,肯定是邬采萤自己行事不端才让人盯上了,否则咋就她被糟蹋死了?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们邬家人都是坏分子,你女儿自己就不是好货!’

‘……’

几个家属村民一听有帮衬的,更是气焰嚣张,声音一个比一个大,有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大哭喊冤的,还有撸起袖子瞪着眼嚷嚷要‘撕烂邬雪默嘴巴’的。

周围看戏的村民也被说动了。

一是没有证据能证明邬雪默说的村民,就是参与的凶手。

一是被报上名字的好几个青年,家底在尺古村都不算弱。

不仅有一门好几个兄弟姐妹的出了名的无赖,其中有个姓许的家伙——也就是同隔壁村长家小女儿议亲的那个,还是他们尺古村许村长的亲侄儿;

妈妈是村长妹子,爸爸是村里唯一的木匠,从小就

是村里出了名被宠得无法无天。

这些人在村子里的人缘大都还可以,和其他村民多少又有点亲缘关系,和邬家这种整天沉默寡言不和村民接近的底层坏分子,不少村人下意识就偏心,风向很快就变了。

‘许家那孩子就在我们邻居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人虽然皮实些,但应该做不出这么坏的事情吧?’

‘确实,村里的娃哪有那么歹毒的心肠哟,不会杀人放火!邬婶子,别不是什么躲到山里偷渡犯把你女儿害了!’

‘我看也像偷渡犯,说不准是山里的野人……要我说你就不该让采萤上山!’

‘……’

邬雪默听着、看着周围村民似怜悯、似同情的目光和声音,这一刻他们人人都化为了可以洞察真相的大侦探、普度众生的菩萨心,仿佛动动嘴皮子就能通过说两句同情话来彰显自己的善良慈悲。

她看得恶心想吐,怨恨与愤怒烧到顶端时,在她心里烧出一个腐烂的大洞,令人反而平静些许。

这些村民说她没有证据,他们又怎么知道祭司和山神从不止是传说。

如若山神并不存在,邬家又怎么会世世代代信奉、守护大山,视大山为族群的信仰?

从古至今她们邬家的女人都有特殊的能力,拥有能够通灵和感应自然的眼睛。

这种族支独有的能力让她们不用耕作也能养活自己,能够帮助村民看事儿治病除晦气,在邬采萤遇害时,也将她最痛苦的经历烙印在了双眼底。

当她的尸体被邬雪默找到,在触碰到女儿皮肤的瞬间,那些濒死前的折磨与挣扎、痛苦和愤恨,全都毫无保留地被伤心欲绝的母亲共感看到。

凶手的每一张脸,每一个人神共愤的表情和每一句话语,都被邬雪默收入眼底;

正因清楚知道女儿生前遭遇过什么,她才愤恨至极。

于是当几个气势汹汹的凶手家属作势要冲上来打她,她直接挥舞着手中的刀。

刀锋不甚锋利,胜在力气大,直接砍伤了一个村妇的手臂,让对方皮开肉绽哀嚎不已。

壮起的胆子瞬间破了气,一边嚎一边神情惊恐地躲避:‘杀人啦!姓邬的疯了!!’

‘邬家的你冷静点!你是要当杀人犯吗?警察同志会抓你枪毙的!’许村长硬着头皮出声阻拦,不想他眼里疯掉的村妇闻言只是冷冷笑着。

邬雪默:‘就算你们不找警察,我也要去县里找!我要去告他们,县里管不了我就去市里,市里不行我就去省里!’

‘我一定要让那些人挫骨扬灰!我要让他们吃枪/子儿!’

说完,她就拖着染血的刀和驼背的身体,一步步回了山脚下的小木屋,为死去的女儿整理仪容和着装,在巡山脚下刨了坑把女儿下葬。

因着古朴保守的村子里发生如此恶劣的事,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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