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没有?你倒是说句话呀!”薛连画见薛少梨看了那么长时间去一句话都不说,心下有一些着急,说完,便将薛少梨推开。
“房梁上……在房梁上……”薛少梨离开了窗户口,小声说道,满脸的难以置信。
薛连画再一次从孔看向室内,向房梁上一看!没想到世上竟还有这样的东西!而那旁边还有沾血的宝剑,难道薛抹云她将那一条蛇活活砍死了?
薛连画惊恐,她万万没想到薛抹云居然连蛇都不怕。她简直不是人。
躺在吊床上的薛抹云早就听到了门外两人的对话,心中除了不屑还是不屑,这种放蛇小伎俩实在是难不倒她,想当初在保镖训练的时候什么东西没见过?不过如果换作是她们,想必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吧!
想到这里,薛抹云一下调皮起来。等两人走后,她拿起蛇头,快速翻上房顶,疾步走到薛连画房中,将蛇头放在她的桌上,让后又赶忙回来。这动作之快,来回,只在倏忽之间。
薛连画跟薛少梨各自回到房中,薛连画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惊心不已,想到那带血的宝剑。薛连画无法想象当时的画面是怎样的血腥,这薛抹云太难对付了。
想着薛连画不甘的扭过头,就要倒水喝,猛然瞥见桌上的蛇头。
“啊……”薛连画被吓得连连倒退,跌坐在地上。
薛抹云听到这撕心裂肺的尖叫声,笑了一下,翻身睡过去了。
一大早,薛抹云就睡不着,她看着窗外的天,才刚蒙蒙亮,这么早,大家应该还在熟睡当中,睡得酣甜。
可薛抹云睡意全无,也不觉得累。于是早早地就起来了,起来后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洗漱好之后换好衣裳,然后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思索
起人生来。
这一路还不知道要多久才到,路上跟着赵氏她们,没什么话题,也没有一个能够畅聊人生,切磋武功的人。
薛抹云想到这里,想起穆赢来。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离开之后才觉得他与自己是那样的志趣相投。虽然有时候他那傲娇冷漠的表情真的很欠揍,但是他内心的那份温柔,又让人感觉那么温暖。
薛抹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觉得心里悸动。看着窗前的落花,想起自己庭院中也是繁花满目了吧。庭院,机关,薛抹云又想起穆赢来,白皙的脸上的朱唇微微上扬起来,不自知的露出绚烂的笑容……
时间很快过去了,大家也陆陆续续的起床了。薛抹云透过窗,看着忙忙碌碌的人。莫名觉得很是惆怅,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这样匆忙赶路的颠簸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
“妹妹,你好些了吗?”薛少梨假装关切的问薛连画,实则暗有所指。
昨晚听到薛连画的尖叫,所有人都急忙赶到房中去,但是却见薛连画若无其事的坐着看书。
“女儿,你怎么了,刚才为何尖叫?”赵氏关心的问。
“没什么,刚才只是见到老鼠而已,如今已经跑了。”薛连画强装镇定的掩饰。刚才见到蛇头差点把她吓昏,只是这件事他心知肚明。定是薛抹云看出了她的把戏,所以拿这蛇头来警告她。
若是让薛段升他们看见,一定会命人调查。这一查不要紧,只是那伙计不靠谱,薛连画一时担心他若是胆怯,将事情抖了出来,必然会供出自己,因此才故意隐瞒。
而且薛连画这几日也发现,这随行的人中,有几个是监视她们的,不知道是不是皇上派来保护薛抹云的。若是的话,得知自己陷害薛抹云,那小命不
保,还会连累家人。所以她做事需得小心。
薛少梨瞥见她袖子有血迹,心里明白不少,但是当时不宜直接问,因此也没说什么。
“可怜的孩子,委屈你了。”赵氏忽的又开始抹泪。
“好了好了,别哭哭啼啼的,既然没事,那回房吧。”薛段升叫着大家,转身走了出去。
“昨日你为何要那样尖叫?”薛少梨很是不解昨日她的怪异表现,又碍于昨日不是方便,所以今日特此悄悄问。
薛连画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薛抹云的人,将薛少梨拉入了自己的闺房内,然后又探出头来再次望了望四周以免隔墙有耳。然后才非常放心的把门关起来。将昨天的事情说了出来。
“没想到这个薛抹云竟有如此的心机,还报复你,真的不知死活。我都看不下去了。”薛少梨气愤的数落薛抹云的不是,看起来义愤填膺。
没想到薛抹云如此难以对付,看来得两姐妹联手,才能好好教训她。
“姐姐有何妙计?”看着如此胸有成竹的薛少梨,薛连画奸笑着问道。
薛少梨看着她突然阴险的笑了。
“既然暗的不行,我们直接把她杀了。”薛少梨一向心狠手辣,跟着穆凌峰这么久,生命在她眼中简直就有蝼蚁一样。
“可是父亲不是说了吗,不准苛待于她……”薛连画不敢。
“我们没有苛待于她啊,若是她自己因为意外……那可怪不到咱们头上吧。”薛少梨一险无比,薛连画也笑了:“那该如何?”
薛少梨示意她过来些,然后贴近她的耳朵细语起来。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