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斯说：“hey，明天有时间吗？”
凌雅深思片刻：“要收钱么。”
“……免费。”
打炮不积极，智商有问题。
凌雅爽快地答应了。
小猪一见她挂电话，立刻探头出来：“哇，丹尼斯是gay吗？”
凌雅望着她手里的杂志，封面上是丹尼斯的脸。她耸肩：“不太确定，可能是双吧。”
相对于小猪愤愤不平，面瘫反而更好奇别的。
“什么约会还要收钱？”
小猪秒懂，激动地指着凌雅大叫：“哦！！凌雅你居然叫鸭子。”
凌雅想了想，“免费的不算鸭子吧……”
“不吃白不吃，我可以去吗？”
“真是世风日下，你们太y荡了！”小猪气急败坏，一把抓起衣服，“带上我！”
凌雅统统拒绝,“都不许去。”
—
“卧槽，你们看，那人长得特像丹尼斯。你们谁去要个号码。”小猪往阳台一指，“快！他要走了。”
“别老咋咋呼呼的。”面瘫顺着小猪的手指一看，也差点掉了眼镜，“真的像。”
凌雅手里的水杯“咣”一声掉了。
她边手忙脚乱地擦桌子，边暗暗骂：这不是红果果地给她拉仇恨么！
“凌雅别那么激动，他还在呢。好像在等人的样子。”
凌雅抽了几张纸巾，胡乱擦了一通：“哦，你们看吧。我有点事先走了啊。”说着赶紧开溜。
小猪手舞足蹈：“难道他在等我？”
面瘫翻了个白眼：“是啊你快下去吧。”
—
她钻进副驾驶座，才松了口气，把嘴上的口罩摘了下来。
这年头，约炮真是比偷情还考验技术。尤其是那个炮-友还是个超模，简直是女人公敌好吗。
“不好意思，让你在垃圾堆旁边等我。”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身后传来个高贵冷艳的童声。她一扭头，看见一个七岁的小女孩，一脸傲慢地上下打量她。“穿成这样，你是准备去扫垃圾吗。”
“小茹！”旁边的男人开口，“不能这么没礼貌。”
小茹把手臂一环，傲娇地一扬下巴：“哥哥，把这女人丢出去，我们去约会吧！”
凌雅第一次见男人约会的时候带个小女孩，而且那小女孩似乎还是“情敌”。凌雅对小孩子最没耐性，尤其是这种有公主病的。
“小茹，”凌雅挑衅地瞥了他一眼，“你们约会能干嘛。”
小茹的脸红了，“哼，愚蠢的女人。当然是去看电影啊，还问！”
凌雅鄙视：“看喜洋洋和灰太狼吗。”
“我像是会看那种弱智动画片的人吗。”
“哦，那公主准备看点什么。”
“当然是名侦探柯南啊！”小茹不屑地瞪了她一眼，“幼稚的问题，别再问，我不会回答的。”
凌雅翻了个白眼，上帝，中二病太可怕了。
旁边的丹尼斯噗嗤一声笑。
小茹双手交叠，宛如贵妇：“丹尼斯，对于你这次的眼光，我打一分，当然是百分制的，别怀疑。还有，请她滚粗，谢谢。”
“居然还有一分。”
“这一分是赐予你的眼睛，你唯一的优点。够大，像恐龙。”
凌雅朝她勾勾手指：“来。”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纾尊降贵地凑过头来。“什么事。”
凌雅一把捏住她的脸，顺势一口咬上去，惹得小茹疯了似的挣扎。
“啊啊！！你发什么疯！这疯女人居然敢咬我，救命啊丹尼斯！！！”她全然崩溃，一摸脸颊，那湿润的触感让她恶心得几乎要吐，气得满脸通红：“口水——！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凌雅松了口。
她的食指指骨一擦嘴角，撩了撩头发：“没兴趣知道。就算你是丧尸我也照咬！”
丹尼斯只顾着笑，也没有要阻挠的意思。
被这么一折腾，那小妞立刻老实多了。一路上没敢再出什么声音，一见凌雅动了动，立刻警惕地往后缩。
“乖乖的多好。”凌雅满意地拍了拍手，扭头问丹尼斯。“好吧，她到底是谁。”
“她是我朋友的女儿……”
“未婚妻。”小茹用纸巾使劲擦脸侧，边严肃地纠正，“我已经看上这个男人了。”
“噗。”
真是艹蛋，现在的小孩是多早熟啊。才七岁，抢男人观念就这么强。
丹尼斯无奈地说：“真的是非常抱歉，今天带了她出来。她今天生病了，我帮我朋友接一下她。前面的路口转弯就是她家，我把她送回去之后……”
小茹情绪特激动：“不行！我不回去，要我放任你们两个偷情，我宁可死！”
“……”凌雅直翻白眼，琼瑶剧看多了吧妹纸。
丹尼斯柔声安慰了一通，车子还是照旧往原路开。到了该下车的时候，凌雅一个冷眼射过去：“下车！不然再咬！”她阴测测地盯着小茹，强调了一遍：“带口水的。”
“……”
哭成傻逼的少女终于颤巍巍地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凌雅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