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怎么折磨？”那人好奇地问。
“明天你就要进宫了，到了宫里自然有人盘问你。你不但要被盘问，还要被关进大牢。在牢中，你会体验牢里的各种大刑。不过如果你今天就坦白，你最多也就只是进大牢，不会受刑。大牢里的那些酷刑，没有人能承受得来。固然你武功高强，那你也是血肉之躯。”
“我要是一直不承认，你们还能逼供不成？”
周嬷嬷一愣，然后大笑了起来。
“好了，你已经承认了。”
“啊？我什么时候承认了？”
“就在刚刚，还有现在。”周嬷嬷得意地说。
“是吗？”
“你方才说的是‘如果不承认’，既然你说到承认，那你必定做过，你只是在考虑要不要说实话而已。”
那人没再说话，脸上是很惊讶的表情。
“怎么样，老身说的没错吧？如果你现在承认，老身必定会在陛下面前多说两句好话，让你少受苦。但如果你还不承认，那就只能严刑拷打，看你能不能承受了。”
“……”
褚慕看向那人。
她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好，你想问什么？我说就是了。”
“……”
褚慕的嘴角微微抽搐。
果然是不祥的预感。
周嬷
嬷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过周嬷嬷看上去很冷静，实际上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本来还以为不会这么早就能说服这人说真话，但现在看来吓唬是有用的。
不管这人武功怎么样，一听到要上大刑，还是会有正常人害怕的反应。
周嬷嬷觉得自己总算熬了出来，总算能给陛下一个交代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夜玄。”那人乖乖回答。
褚慕在心里默默叹气。
这人果然是墨琛安排好的，连名字都知道……
褚慕开始在心里思考自己该怎么做。
这个时候褚慕就不禁感慨，墨琛的选择是对的。
她哪怕只是在心里隐隐知道这不是真的，但她还会考虑该作何反应。
倘若她什么都不知道，做出来的反应才应该是最真实的。
她有些担忧自己会不会把这场戏演砸。
“你是做什么的？你为何会找到这来？”
“我是大夫，褚慕的眼睛就是我治好的。”
周嬷嬷点头：“果然，这就对得上了。只不过你这么年轻，连太医都无能为力的病症，竟然能被你治好？”
“学医也未必要看年纪，有的大夫年纪很大，但也只能治一些小病小症。有的人，比如我，虽然年轻，但我可以治疗疑难杂症。”
那人打量着周嬷嬷，然后说道：“周嬷嬷，我看您现在就不太好。”
“此话怎讲？”
“您现在肝火旺盛，再加上您的年纪也不小了，如果您再不控制一下，消消身上的火气，您可能就要倒下了。”
周嬷嬷一听这话不禁担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