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朱棣当场暴怒道。
其余皇子也拍桌而起,忿忿的瞪着所谓的夫子。
“四哥,给他脸了。让哥几个去揍他一顿,给父皇出出气!”
“呸,还大儒,怪不得二哥总说:负心多读书人。吃着皇家的饭,骂着父皇,呵忒,真tnd狗东西一群,脸皮真厚!”
“咦~五弟,人家可是堂堂儒家大儒,虽然不要脸,但不能明着说他们,知道吗?”
白信韬听的也是怒火中烧,于是开口嘲讽道:
“对自己的夫子都敢不敬,还侮辱天下文人,真是愚钝不堪,不堪教诲!幸好有太子知礼,不然这大明怕不是下一个大秦。”
说罢失望的叹着气。
“艹!真是给你脸了,狗屁夫子!弟弟们!揍他!”
燕王的暴脾气瞬间点燃。
话音刚落,一众王爷皇子一拥而上。
顿时,学堂内美妙的声音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却无人敢阻~就是惨了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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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群兔崽子敢在学堂内殴打夫子?”
“去,把他们给咱叫到御书房来!对了,还有那夫子,一并给咱叫来,这事别让太子知道。”
朱元璋正批改奏折,听到这一消息,皮笑肉不笑的对贴上太监李彪说道。
“奴才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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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燕王朱棣、朱橚等等一众皇子跪在御书房内,
而朱元璋拿着剑鞘怒斥道:
“真是咱的好儿子们啊,学书学到狗肚子里了?”
“敢打夫子?呵呵,等会再收拾你们,都给咱跪好了!”
又转头对白信韬说道:
“是这群孽障的不对,咱对不住你了。”
说着,弯腰扶起这位夫子。没办法,他到御书房,都是老朱让太监扶过来的。
可谓浑身脚印,鼻青脸肿,衣衫褴褛,血迹斑斑。
据说,有位好心皇子还想给宫中再添加一位人气,就是没踢好,可惜了。
“陛下,臣受罪倒是无妨。只是臣还望陛下,好生管教皇子的德行,免得将来到了封地,欺压百姓,残暴不堪。”
“而且,诸位王爷皇子不堪教化,如蛮夷般粗鄙。望陛下好生斟酌分封一事。”
白夫子傲然的挺起脊梁进言道,丝毫没有察觉到话语中的不对。
“还有秦王的话,希望陛下给个交代,以免传出去得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
朱元璋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朱棣暴呵道:
“狗屁!父皇,这狗东西明明是在学堂内,当我们的面指责你性情暴虐!”
“还说什么教我们为君之道,让我们当个圣明君主!还说我大明是下一个大秦!”
“至于二哥的话,就那句负心多读书人,是老五口误说出来的,我觉得说的没毛病。”
“哈哈哈,毕竟这狗东西不就一个例子么?呸,放下碗骂娘的东西。”
“嗯?李彪,老四说的可属实?”
“回陛下,燕王句句所实。”李彪在一旁躬身回到。
此时,白信韬像是突然察觉到不对,想起自己面前的人是谁,也想起自己的话。
脸色顿时惨白,汗如雨下,连忙跪下挽回道“臣,臣只是一时口不择言啊陛下。”
不过老朱再没有了耐心,
“呵,咱还以为是咱的儿子错了。原来是你这狗东西。”
“来人,拉下去,杖杀!”
说罢,白信韬就被一群侍卫抬了下去。
本来该彰显文人气节的夫子大儒,在老朱语毕之际,已经吓晕了过去,空气中隐约间传来一股骚味。
再回过头,看着眼前这群兔崽子。
“你们也逃不了,一人十五大板,老五二十!”
“怎么生下你们这群蠢货!”
啊?朱棣一众皇子,还以为能逃过一劫,也是顿时耷拉了下脸。
“不对啊,父皇,凭什么我是二十大板!儿臣不服!”只有老五朱橚傻乎乎的一骨碌站起来问到。
“三十!”
“凭什···”
“别问了,老五,乖,听四哥的,咱老老实实领罚。”
朱棣见朱橚还要问,连忙捂住老五的嘴安抚道。
看着自己的傻儿子们,老朱也是颇为欣慰和无奈。
欣慰儿子们会维护自己了,兄弟间的关系,数遍历史上下,也怕只有自己家能这样和睦了。
倒也也是头疼,傻儿子,在学堂,那么多的人面就敢揍自己夫子;还有老五那傻狍子,啥话都敢往外说,净是惹事。
‘负心多读书人?老二这逆子,倒是说的咱心里了。可这话,怕是传出去了已经。’
老朱心里感慨着,倒也没忘了还得处理朱樉,多少明面上得有个交待。
“李彪,老二那逆子在哪?给咱叫过来。”
“对了,还有太子,一并前来。”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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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府阳光娇好,温和的日光照耀而来,为这片土地的百姓不断驱散着曾经的阴霾,也在映衬着府中美景;如那百姓安居乐业之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