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事儿完了。你我两家,再无瓜葛。那枚固本丸却是你答应过老族长爷爷的。这二百四十抬聘礼,就权当做药资吧。”
"哼,无状小儿。当我王家是什么地方,当我王家的孙女是什么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为个田舍奴就要和你亲外公断绝,这,就是谢广武教你的为人之道?”
看到谢源诚如此,王家族长气的火冒三丈,哪还顾得上成奎和众人还在当场,立马就发作起来。
“恩?”
成奎可不惯着他这毛病,说到底,不过是见的世面大了,身份高了,便忘了自己脚下的根,忘了那份初出茅庐时的谦逊与敬畏。
王老爷子可以冲谢源诚摆谱,可闻听成奎冷哼,吓得赶紧解释。
“奎爷,您大人有大量,我这把老骨头教训自家不成器的外孙,实在是情非得已,绝不敢有丝毫冒犯您的意思。”
谢源诚两世为人,历经沧桑,看人何其精准?
往前迈了两步,“沧啷”一声,随着剑鸣骤然响起,真罡剑已然在手。
只见谢源诚手腕微动,随着业火和冰霜之力附上剑尖,往地下一划。
瞬间,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自剑尖爆发而出,如同怒龙出海,势不可挡。
随着这股力量的肆虐,偌大的王家大院中,一条尺许宽的沟壑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王与谢,恩义决。谁若再往前一步,真罡剑必斩其头。三日后,谢某自来取药。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