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厌恶。
既然用了“割爱”一词,说明宴芜已经告诉他,他们俩彼此属意对方。
既然如此,宴景辉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宴芜冷哼一声,语气中尽是不悦和警告意味:
“宴景辉,你是太子,未来天子,你看中这世间任何美人,皆可以纳入后宫。但唯独她不行。
“我与你是同道中人,把你当做挚友,才愿意帮你巩固太子之位,将来辅佐左右。
“我所求的不过是你做个明君,守护大献百姓安宁富足,不求其他。
“如今我并不以皇叔的辈分和相助的恩情要求你什么,只希望你能明辨是非,莫要妄图夺人所爱。”
宴景辉惊得瞪眼张嘴,审视宴芜好久,仿佛宴芜像个陌生人一般。
“皇叔,区区一女子而已,还不是完璧,不过就是男子锦上添花的附属,你当真要为了她枉顾我们数年的亲情友情?”
宴芜上前一步,直视宴景辉的眼,冷声强调:
“于你来说是锦上添花,于我来说却是此生至爱,唯一的妻子。
“你当真要为了锦上添花,夺我此生至爱?那么到底是谁枉顾我们数年亲情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