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消仔细回忆,便能想到当时她突然昏睡的蹊跷。
“所以我已经让月莲带琉璃离开京城这个是非地,暂避风头。”
宴芜点头:
“还是你想得周到,未雨绸缪。
“你右手伤到了筋骨,是用力挣脱镣铐造成的吧?
“那对儿平安结我的还在,你的却不见了,应该不是你没有佩戴,而是在私牢里用作拿取面具的工具,事后又烧了。”
厉蓁蓁惊喜,宴芜竟然全都猜中了。
她抚摸着宴芜的脸。
这个男人不单长了一副她痴迷的好看容颜,还与她极为相似,无论是聪明才智,还是所求所愿。
厉蓁蓁最近下定了两个决心:
第一,她要掌权。
第二,她要宴芜。
仔细想想,这两者之间还真的有些联系。
总之,现在掌权还远,宴芜这个男子却真实近在眼前。
先要他。
“宴芜,聪明如你,应该想得到,我既然有醉缠欢,那么……”厉蓁蓁提点宴芜。
宴芜先是一愣,听不懂厉蓁蓁何意;而后顿悟,嘴角渐渐上扬。
“榛榛,难道你,从未……”
厉蓁蓁点头,观察宴芜的反应。
他开心,但又没有那么开心。
“我从未与陆秉文圆房,你从前吃的醋,全都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