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潘·布兰卡德?
用炸弹确实很有麦德林的风范。
他看着安娜,就这么一直盯着,失望的摇了摇头,“看样子,在你看来,我还是太善良了。”
他举起手,用力的一甩,贝斯特就举起斧头。
眼看着弟弟又要断两根手指,安娜尖叫着,“不要,不要,我说,我说。”
“是监狱长,他让我炸死你,然后推给斯特潘。”
韦伯斯特亚希伯恩!
这一切都说的通了。
怪不得那家伙见到自己没被炸死的时候,眼神一晃,而且,这家伙跟自己才是世仇,前身父亲被他杀的,雇黑帮社团要自己的命。
自己活着,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一种煎熬。
不过,在监狱发生爆炸,韦伯斯特难道不怕追责吗?
在监狱里出事,他也难辞其咎?
亦或者说,他打算利用这件事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维克托这人别以为他只长肥肉,出来混社会,光靠打打杀杀有什么用,你得学会动脑子,他看着安娜,对方趴在地上,双肩因为害怕和啜泣在耸动。
“放了我,求求你了。”
“别傻了,我说话算话的…”维克托蹲下身体,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在安娜梨花带雨且惊恐的眼神中,用拇指擦拭掉她脸上的鞋印子,趴在她耳边说,“别哭,妆都花了。”
安娜帮监狱里的毒枭们贩毒、而他弟弟在外面当小头目,可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蹦蹦蹦。
维克托拿着柯尔特顶着她腹部连开好几枪,站起来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瞪大眼睛的安娜,抬起手,对着脑门再来一枪。
接着转过身,表情冷淡的说,“送他去见耶稣,希望他能净化毒贩!”
下辈子别当毒贩!
贝斯特点点头,举起斧头,用反面直接朝着安娜弟弟的脑袋砸了下去,没几下,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杜克看到维克托叼着烟,赶忙掏出火机给他点上。
后者笑着拍了拍他肩膀,“那两辆车拿着当组织公车,把里面的手枪找个人卖了,钱你们自己分。”
“维克托老大,我们不自己用吗?”
“出来混,用警用手枪?多low?跟着我们混,我们用长枪,什么时代了,还玩这么土的东西。”
但其实阿斯特拉357警用转轮手枪也是80年代的产物。
可看到那些ak,他就是看不上这些东西了。
他转头说,“贝斯特谁要动我们的生意,那就让他去找耶稣谈,只要耶稣同意,我就同意。”
好家伙,这句话要是被梵蒂冈的人听去…
他们会抗议的!
不过,教皇他妈的有几个师?
维克托坐上贝斯特他们开来的那辆车,卡萨雷点火,副驾驶的他打开窗户,“我就一个要求,要在墨西哥把生意站稳脚跟。”
“我明白。”贝斯特点点头。
卡萨雷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在这沙漠上,还卷起层层的灰尘。
贝斯特看着汽车远去,才回神,“我们走吧。”
“这些尸体怎么办?”杜克问。
“明天会有警察来收尸的。”
汽车开在荒野上,杜克余光看着贝斯特,喉结滚动了几下。
“怎么?我脸上有花吗?”后者扭过头笑着问。
对方连忙摇头,目光看着前面的路,“只是我发现你变得…”
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蹙着眉支支吾。
“残忍?凶狠?还是毫无人性?”贝斯特反问道。
杜克没直言,“很久没见,你变了许多。”
贝斯特眼神眺望着远处的启明星,“我父亲死的时候,我跟着我母亲,她腿脚不方便,她告诉我,我的父亲是个好人,他捍卫着正义,所以我跟着他当了警察,可长大后,我看明白了许多,有理想是对的,但当我母亲住院的时候,我甚至拿不出一分钱,可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有,我才明白钱有多重要了。”
“当那把火烧死我全家的时候,我苟活下来,但我没感觉到幸运,我感觉到的是愤怒、无助。”
“这个世界很残忍的,我们就像是行走的野兽,如果你不把别人吃掉,你就会饿死,你就会被你更高一级的生物给吃掉,凶狠,只是为了生存。”
“当你得到更多的时候,伱就不会在意手段残不残忍,我们得学会适应这個社会,墨西哥就是这样,我跳不开这个地方,你也离不开,改变不了的。”
杜克张了张嘴,最后也默认了。
他其实看到过比今天场面更血腥的,但他只是想不明白,一个原本热爱工作、充满正义的警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变得圆滑、阴狠。
也许…
在墨西哥当警察,就得比毒贩们还要来的狡诈吧。
“别想那么多,走,去爽,今天晚上,让你爽个够。”贝斯特拍了拍他后脑勺笑着说。
杜克勉强提起精神笑着说,“那我今天得要找3个!”
“感觉你每天都在发情,你就是条公狗!”
杜克还很骄傲,“男人这辈子就这样,为x生、为x死、为x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