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我的刀硬,还是你的脖子硬!”
说罢,他便将手里的刀往下一送。
“大哥息怒,他不写,我写!”这时,一名伙计惊慌的开了口。
“你写?”匪徒头子停了下来,转头望向那名伙计。
伙计眼里全是惊恐,鸡啄米似的点着头,“我写,大哥说多少,我便写多少。”
“你写的,能作数?”匪徒头子有些犹豫的问道。
“我同他都是下人,主子拿银子不过是为了换回药材,谁写都是一样,大哥,您说是不是?”
匪
徒头子一听这话,低头想了想。
“是这个理!”
于是他将弯刀收回,对林月涵大力一踹,“不识抬举的东西!你不写,结果还不是一样!”
接着他将手里的纸和笔递给伙计,一边苦思着写的内容,一边慢吞吞的念着。
写好了书信,匪徒头子立即命手下将它送了出去。
继而转头对众人吩咐道,“将这些人带下去关起来。除了这小子,其余的都给饭菜!”
林月涵被单独关在一间屋子里,除了水之外,断绝了任何的食物。
她在心里绝望想着,萧家怎么可能为了那价值总共五万两的药材,便送十万两白银过来?
所有的商人,都不会算不明白这笔帐,不是吗?
一大清早,萧逸风便收到了劫匪的勒索信。
当他打开信封,看清上面的内容时,气得脸色大变。
忠叔见他这副模样,连忙关切的问道,“二少爷,出了何事?”
只见萧逸风将信纸重重的拍在桌上,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帮匪真是无法无天,非但劫货扣人,还写下勒索信!”
“什么?”忠叔听到这个消息,满脸震惊。
继而他安静下来,果断进言,“二少爷,那批药材值五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此事我们立即向官府禀报!”
“报什么官!”
萧逸风听到忠叔的提议,非但不赞成,反而满眼责怪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