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本王打算向父皇请旨,再作定夺。”萧逸风稳稳回道。
“请旨?”
镇远将军眉头不由微微一皱,“不过是处置一群流寇罢了,这样的小事,何须惊动皇上?”
“关于此事,本王还有些想法欲一并向父皇谏言,将军且耐心等待些时日。”
萧逸风目中闪着睿智的光亮,不紧不慢的对镇远将军说道。
镇远将军虽然心里仍有些疑惑不解,但却不好再问,只转头对属下吩咐道,“将他们身上的东西搜干尽,然后关押起来!”
属下得令后,便从那些流寇身上搜出了他们用来当作干粮的肉干。
然后又将那些人捆绑起来,关押起来。
萧逸风忙完之后,这才重新回到营帐。
林月涵知道今晚果然有流寇前来突袭,心里越发对萧逸风先前的叮嘱感激不已。
“二殿下,刚才我听你对镇远将军说,要向皇上谏言,难道你已经想好了策略?”
林月涵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
“嗯,我心里早有大概的想法,只是要如何具体实施,还需实地核查之后,方能作出最后的定论。”
萧逸风定定望着林月涵,胸有成竹的说道,“原本我打算待你多休息几日方才出行,不过如今时间紧迫,便只得辛苦你了。”
“出行?”林月涵不禁满眼惊奇的问道。
“不错。我打算与你装扮一番,一道深入北辽进行一番实地打探!”
萧逸风定定说道。
听他如此说,林月涵心里不禁升起几许担忧,“二殿下如今身份贵重,若是途中出现任何意外的话”
毕竟前几日,他才遇袭,甚至险些丧命,这样的危急情况,自己再也不愿意让他重陷。
“你忘了我们以前在北陵的时候,你我化妆成一对西域夫妻,即便是自家的伙计都无法认出。”
萧逸风自信的笑道,“况且,上次袭击我们的,根本不是北辽人。”
林月涵虽然觉得他的话有理,但仍然有些不放心。
“可是”
“别可是了,今晚乖乖的睡觉,什么都别想!养足了精神,天不亮便出发!”
萧逸风将她的手一拉,便拽到了床上。
第二日,两人早早便骑马溜了出去。
为了以防消息走漏,萧逸风特意对外慌称自己感染了风寒,在营帐内养病。还特意让忠叔在营帐外守着,不让任何人进入。
萧逸风一溜出众人视线,便开始乔装改扮起来。
贴上胡子,包上头巾,两人打扮成前往采买的商人模样。
他们混入北辽之后,直奔各大集市,对比他们售卖的货物种类和价钱,又打探他们最缺的货物是哪些种类。
作了一番考证之后,萧逸风心里大致有了些分数。
“怎么样,我们今日没有白跑一趟吧!”
萧逸风一边目不暇接的看着集市上的货物,一边兴高采烈对林月涵说道。
“二殿夫君料事如神。我们这一趟将这里的底
细摸了个一清二楚,方能不做亏本的生意。”
林月涵满眼钦羡的看着萧逸风,柔声说道。
萧逸风一听她唤自己夫君,脸上便笑得乐开了花。
他也勾起唇角,斜眯着眼对林月涵夸赞道,“娘子,这也多亏有你这个贤内助,为夫此行方才如此顺遂。”
回去的时候,忠叔仍然守在营帐门口,一见到萧逸风,他便上前禀报,“二殿下,你们总算回来了。”
“怎么?莫非出了什么意外?”萧逸风不由好奇的问道。
“意外倒是没出。不过,镇远将军来了几趟,说是要探望二殿下,都被属下给回绝了。属下担心,下次镇远将军来,恐怕要不顾劝阻硬闯进来了!”
忠叔直言不讳的说道。
萧逸风一听这话,心里的大石方才落地,“忠叔且放宽心,镇远将军虽然是武将,但却懂礼守节,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说完之后,他便让林月涵先回营帐休息,而他径直去了镇远将军的营帐。
当镇远将军见萧逸风精神奕奕的出现在面前时,他不禁满眼惊愕的问道,“听闻二殿下感染风寒,臣担心得要命!可李忠却偏不让臣前来探病,却不曾想,二殿下竟突然前来,还看上去容光焕发,完全
不似患病之人。“
萧逸风拱手对镇远将军模棱两可的说道,“将军见谅。其实本王并没有生病,而是在筹谋解决北辽流寇之事。”
“原来如此。”
镇远将军定定点了点头,松开了眉
头。
“却不知二殿下可想到了什么良策?”镇远将军即而好奇的问道。
萧逸风稳稳说道,“本王在想,两国相交,重在互利互惠。那些流寇屡禁不止,无非是因为粮米匮乏,所以前来掠夺。若是两国增开互市,以物易物,北辽便有了充足的米粮食物,流寇劫掠之事,便可
以大大减少。”
听了萧逸风的话,镇远将军细思了良久,方才缓缓点了点头,“二殿下的办法可以一试。”
见镇远将军也认可自己的看法,萧逸风便趁热打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