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的剑呢?”
邢天翻动着串在木棍上的烤鱼,眼睛斜都不斜一下,只抬了抬下巴。
我朝他示意的方向看去,秋水剑好好地躺在角落里。我走过去把她捞进手里,用袖子擦了擦,拔出剑,剑身光洁如新,在温暖的火光下泛着一层清寒。仔细想想,自从江城把秋水剑作为爹爹的遗物交给我后,只有她一直陪着我,不离不弃。
邢天年轻的身影印入我的眼角,在跳动的火光下显得有些孤单。
十年前,我爹和他的父亲一同葬身于落霞山,自那以后他就承担起了日月教教主的责任,年幼的他想必处处受制,过得并不开心,而我在日月教的时候好像从未见过他的母亲。至少我还有爹爹的秋水剑,邢天他……
我在火堆边坐下,邢天似乎僵了一下,我手里握着秋水剑,拇指在剑鞘上来回摩挲。我道:“对不起!还有,谢谢。”不管他以前如何待我,以后如何待我,该说的话总要及时说清楚。自欺欺人和被人愚弄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啥也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