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看似是向前射,其实是向后射。有时候向后射就会变成向前射。”宋宇轻轻摇头,“在制作他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
“我只是不想别人捡到我的武器就可以轻易使用!”
面对眼前这幕荒诞又可笑的景象,宋宇不禁轻轻摇头,缓缓逼近。
汪权视力模糊地看着宋宇靠近,心中惊慌失措,声音颤抖地连连后退,“你……你别过来……”
宋宇也是丝毫不做废话,挥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力道凶狠地扇向汪权的面颊。
汪权霎时间遭受重创,头晕眼花,他声音颤抖地咆哮起来,“宋宇,你……你敢打我,我可是淮南王。”
宋宇置若罔闻,仅是冷漠地回应道,“你害了我百余名兄弟,这一巴掌,是代他们讨个公道。”
话音未落,宋宇再度一巴掌狠狠地扇去。
此刻的汪权,面部已肿胀如猪头,他颤抖着声音连连哀求,“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然而,哀求之声已是无用。
宋宇无意与他多费唇舌,索性套上青衣鬼手的铁拳套装。
一声清脆的响动,恰似西瓜破裂的声响。
目光落在汪权那已经软如烂泥的面容上,令人不忍卒睹。
宋宇手握软剑,一挥剑锋,便将汪权的首级取下,他要以此祭奠那些死去的兄弟。
宋宇紧紧握着汪权的首级,毅然决然地走出了城门。
踏入那日的客栈,宋宇亲手将汪权的头颅置于坟茔之前。
“各位兄弟,我为你们复仇了……”
……
不久,宋宇斩杀淮南王汪权,并将其首级悬于野外荒山之举,迅速在民间流传开来。
这消息也很快传到了户部尚书孙河的耳中。
闻听宋宇竟然愚勇至极,斩杀了淮南王汪权,孙河惊得目瞪口呆,双腿一软,径直跌坐在地。
“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孙河难以置信地盯着前来禀报的属下,声音颤抖地质疑道。
“尚书大人,宋宇,宋宇他确实手刃了淮南王,并将他的首级悬挂于京都郊外的荒坟之上……”
再次听到肯定的答复,孙河的神色骤变,慌乱之情溢于言表。
侍卫微微扬起眉头,略一迟疑,旋即又道:“大人,宋宇既然敢于犯上弑杀淮南王,恐怕接下来,我们就可能成为他的下一个目标……”
孙河的脑海猛然一震,眼神空洞,愣在原地,良久未能恢复清醒。
“老爷,老爷您这是怎么了?”侍卫轻声细语,试图探询孙河的状况。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侍卫的脸上,让他疼得直咧嘴。
“立刻,快去请礼部尚书陈飞陈大人过来,就说我有要事与他商议。”孙河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地下达了命令。
侍卫不敢有丝毫懈怠,连忙应声疾步而出。
……
在皇宫之中,江诺颜自然也风闻了此事。
然而,淮南王之死对她而言,此刻无关紧要,她心中牵挂的,唯有宋宇的安危。
这些日子,江诺颜无论是拂晓时分还是夜幕低垂,无论行走坐卧,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宋宇。
终于,宋宇归来,然而他并未立即入宫相见,江诺颜嘴噘微嗔,脸上尽显娇嗔之意。
陛下,您这是?怎么啦……”新月深知江诺颜心中所想,唇角微微上扬,含笑轻声探问,“难道是思念宋宇公子,以至于茶饭不思?”
江诺颜瞬时羞得双颊泛起红晕,嘴角微微噘起,带着一丝嗔意轻声斥道:“瞎说,我哪里会想他呢!”
话音未落,江诺颜的面庞已是红艳如霞,身躯轻轻颤抖,随即一头扑向床铺,把头深深地埋进被褥之中。
而在这被褥之中,依旧残留着那天与宋宇深情缠绵后的温馨记忆。
江诺颜不由得再度深沉地对宋宇思念起来。
新月的面颊也在不觉间染上了一抹艳红,带着几分羞涩,她对于宋宇的思念,又岂能逊色于江诺颜?
“陛下,或许我该去请宋公子过来?”新月轻声细语。
江诺颜沉吟了片刻,眉间闪过一丝忧伤,缓缓地坐直了身子。
轻叹一口气,“如今时机未到啊!”
江诺颜虽然深爱宋宇,但对他在进城后引发的轩然大波心存顾虑,此时若将他引入宫中,恐怕会授人以柄,引出非议。
“唉——”新月轻轻叹息,“这宋公子也真是的,一回京城就惹出如此风波。”
“朝堂之上,文臣武将弹劾他的奏章如同山积,真是棘手之极!”
江诺颜对此亦是深感忧虑。
“那淮南王趾高气扬,鱼肉乡里,他或许以为他的一切行径皆能逃过本宫的耳目。即便宋宇不采取行动,本宫也早已打算寻机将他除去。”江诺颜咬紧牙关,恨恨地说。
新月眉头紧锁,一脸忧色,“这话确实不假,然而……然而朝堂之上,淮南王一派势力盘根错节,如今淮南王虽逝,其党羽必定不会轻易罢休。”
这话确实言之成理,户部尚书那些汪权的朋党,绝不可能就此罢休。
“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