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苏卿州好奇的看向我,其实他心里应该已经猜到点什么了。
毕竟被我带着见识过那么多次平行时空的产物,早就应该已经习以为常了。
“先过去看看再说。”
我站在总裁办窗口往外看,只见乌云压顶,空气浑浊,很显然,这栋楼有问题。
“最近一个月你们公司是不是出过事,是个女的。”
“听江城说是秘书室新来的一个女秘书突然割腕了。”
苏卿州眉头微拧,他身居高位,这种事都是交给下面人去直接解决。
我点点头,便让baby黄赶紧去打探一下。
这件事我总感觉没有那么简单。
“弟纸啊~这电梯里可不止一个鬼,要说这事还是他家老头子干的好事……”
baby黄不一会就回来了,指着苏卿州把他爸苏烈翻来过去又给骂了一顿。
十年前苏烈看上一个女秘书,结果人家有男朋友还非要强迫人家,后来强行不成就把人给弄死丢进电梯井里去了。
因为这件事,苏烈的老婆,也就是苏卿州他妈还特意为这个秘书超度过,各种送东西才把人家的怨气给化解不少。
结果苏烈非但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他这十多年可没少干这种事。
“他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接下来的日子应该离不开疗养院了。”
苏卿州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对于父亲彻底疯癫这件事虽然一直都是封锁消息,对外却统一宣称他是身体不适在国外疗养。
但是只有我知道苏卿州多少还是会有些难过。
一向引以为傲的父亲被彻底撕下伪善的面具。成为那个人人唾弃的过街老鼠。
换做谁都会难以接受。
“我们去地下室看看?”
我站在电梯口顺着缝隙往下看了看,手电筒的光亮并不足以照射这么远。
“走楼梯?”
苏卿州挑挑眉,询问性的看着我。
“那倒不用。”
我调皮的眨眨眼睛,然后就喊来蟒师傅为我护法,原本还浑浊不堪的电梯瞬间清爽了许多。
我们乘坐电梯一路来到负二楼停车场,出了电梯我就感觉这里阴森森的。
虽然停车场装修的十分亮堂又干净,但我就是觉得这里很脏,磁场也很乱。
“弟纸,快来~”
baby黄一声吆喝,我们连忙移步朝电梯房走去。
越靠近越心寒,我下意识的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这感觉也太膈应人了。
“冷吗?”
苏卿州握住我的手,见我默不作声,又伸手将我往他怀里拽了拽。
奇怪的是,当我靠近他的时候,那种寒冷瞬间就被驱散。
尤其是他的掌心,暖暖的,居然可以让我隐隐作痛的后脑勺得到极大的缓解。
“就是这儿了。”
baby黄率先穿过厚厚的铁门走了进去,而我们就只能等工作人员来开门才能进去。
电梯井跟控制室都被这个大铁门紧紧地锁住,钥匙都由工人老张保管。
我看见老张的第一眼就被趴在他脖子上的那个鬼魂给吓了一跳。
按理说如果人是苏烈害死的,不应该缠着老张才对。
“这老瘪犊子可没少帮苏烈干坏事,这女的被苏烈折磨了三天三夜,本来以为死了,让老瘪犊子给扔锅炉时,居然奇迹般的醒了……”
结果老张不但没有救人,反而继续对这个女人施暴,导致她活活被丢进了锅炉里烧成了灰烬。
我听完baby黄的话之后,整个人如同置身在冰窖当中。
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上去那么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居然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小苏总,你们要进这里干嘛?”
老板眼底闪过一丝厉色,虽然很快就被笑容取代,但还是被我准确无误的给捕捉进眼里。
“问那么多干嘛,开门。”
苏卿州冷着脸呵斥,老张只能频频点头,慢吞吞的开始在那掏钥匙。
“小苏总啊,很久没见到苏董了,他还好吗?”
“你希望他好吗?”
这老张倒是挺念旧情啊,自己都大祸临头了,还想着从苏烈手里捞点好处呢。
“啪嗒。”
老张手里的钥匙冷不丁掉在水泥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
“瞧你这姑娘说的叫啥话,我当然盼望着苏董好啊,你别看我就是个维修工,可我也是有情有一点人呐~”
老张背对着我,而骑在他脖子上的女鬼则一直在吸食他的脑髓精气。
这要是换做以前,我掌心画个雷符拍上去,就能把女鬼给扇飞出去。
而这个女鬼像是知道我没有打算出手的样子,还时不时回头冲我露出一个诡异又惊悚的笑容。
“赶紧开门。”
苏卿州毫无耐心,更不想听老张提起苏烈,显然他对自己的父亲已经失望透顶。
老张磨磨蹭蹭的开个门都开了快十分钟了,一会试试这个钥匙,一会试试那个钥匙。
“那把金色的。”
我一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