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话到嘴里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霍铭打断了:“宋秀才不必再多说,有什么事情本王一律承担,你便先等着吧。”
说完,他同俞北鸢一起走入了房间。
两人来了,宋敏俊也不敢再对柳挽欣做什么,只得神色难看的跟着一起走了进去。
俞北鸢先是给长平公主把了把脉,只觉得她的脉象紊乱极了,并且还很虚弱。
她皱起眉,转头去问旁边的下人:“之前总公主吃过的药,拿来给我看看。”
下人点了点头,很快就把放在厨房里还未来得及处理的药渣以及柳挽欣开药的药方拿了过来,递给俞北鸢。
俞北鸢看了眼药方,给小产的病人服下的话,理应不会有任何问题。
转头又看了看那些药渣,明显有几味药是被替换了的!也难怪长平公主喝了那些药之后会昏迷不醒。
她神情怪异的转过头去看了宋敏俊一眼,对方有些心虚的垂下头,不敢对上她的目光。
虽然知道药里被做了手脚,但现在主要还是治疗长平公主比较重要,俞北鸢也没再说些什么。
她先是重新写了一张方子递给下人,道:“你按照这张药方再去抓一次药,回来煎给公主喝。”
说着,她又转头去看霍铭:“麻烦王爷去帮忙盯紧一下。”
霍铭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怕会被有心之人动了手脚,便点了点头,转身同那个下人一起走了出去。
看着两人离开,俞北鸢又把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拿了,给长平公主施针。
一番忙活下来,施完针之后又喝了药,长平公主的脉象方才平稳下来,总算是转危为安。
俞北鸢松了一口气,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之色。
不多时,长平总算悠悠转醒,俞北鸢关心地询问了一下她的身体状况,见她虽然心情有些不好,但总算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了之后,这才算是松一口气。
霍铭再旁开口,问道:“皇姐,你老实告诉本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突然小产?”
长平公主冷哼一声 转头去看了宋敏俊一眼,道:“宋敏俊同陈清清偷情被本公主撞破,我一时气愤,又不小心摔了一跤,才导致如此结果。”
“公主,我知道肚子里的孩儿没了,你很伤心,我又何尝不是呢?但我和清清两人真的没有偷情,我们是清白的啊!”一样站在房中的两人听着,赶紧跪了下来,宋敏俊率先开口道。
长
平公主冷哼一声,心底里更是觉得难受:“刚才我都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了,你还想狡辩吗?陈清清都已经扑到你身上去了,这还叫清白?”
她现在实在是气的不行了,自己一心一意为宋敏俊,却不曾想他不但和陈清清偷情,还害得自己那素未谋面的孩子都流掉了!
“我,我刚才只是不小心把茶水倒到了表哥身上,所以才急忙给他擦干净的。”陈清清心中非常清楚,如果这次的事情没有圆过去的话,她可能连性命都不保了。
所以扯起谎来一脸认真,让人看不出一丝的端倪。
“是啊,”宋敏俊也跟着点头,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很是默契:“我和清清之间清清白白,公主,我一心只有你,又怎会和其他人亲热呢?”
说着,他又一脸受伤的道:“你若是不愿相信就算了,说到底也是因为我孩子才会丧命的,不若你把我也赐死了吧!权当是谢罪了。”
“你……”看宋敏俊说的那一脸决绝,长平公主心中又有些犹豫了,刚才的怒气被浇灭了一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心软:“你和她之间真的没什么?”
“当然!”宋敏俊自然没有错过她脸上的异样,很是
坚定的说道:“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原来是我误会你了……”长平公主回顾着对方的话,又忍不住去相信了,开口就想和对方和好。
“且慢。”但话才说了一半,便被霍铭打断,道:“擦水渍和亲热完全是两回事,即便是有相似之处,可也是很好辨认的,皇姐怎么可能会认错?”
这次俞北鸢倒也赞同霍铭的话,觉得陈清清身上疑点重多,便也没有帮着她说话,而是帮腔道:“没错,刚才公主都说了,陈清清扑到了宋秀才身上,擦个水渍何至于这般亲密?”
“这……”宋敏俊一噎,但很快便找到了借口,辩驳道:“清清她那是太过着急了,所以不小心摔到了我身上,并且公主当时站在房门口,只顾着生气了,并没有看清楚。”
“当真是如此吗?”宋敏俊说道这个理由太过牵强,俞北鸢又怎么可能会相信?
她一脸怀疑的看着对方,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而是转头看向一旁的下人,轻声问了他一句话,见到对方摇头,这才把目光重新放到宋敏俊身上。
“那既然你说陈清清是把茶水泼到了你身上,那水渍呢?你
身上里应会出现一滩黄色的水渍才对。”俞北鸢咄咄逼人的问道,问完之后又补充了一句:“你可想好了再说,我问过下人了,他说自从公主流产后到现在,你都没有换过衣服。”
“我这……”宋敏俊身上并没有一处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