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杨一下撞进路夜白怀里,脸在他怀里拱了拱,擦掉自己的眼泪,现代有一句话“小时候哭着哭着就笑了,长大了笑着笑着就哭了”真是一点不假。
聊天是聊不下去了,柳杨提议打牌,她先大概给路夜白讲了下纸牌的规则,然后叫跟来的人找一大张比较硬的纸,开始做纸牌,路夜白帮忙。
五十四张牌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做好,主要路夜白要求有点高,加上柳杨也不想马虎做一做,叫玩的人小看这些纸牌。等两人做完,午饭都做好了。
柳杨跟路夜白一起去隔壁吃午饭,主持大师这次还在等他们,柳杨觉得不好意思,暗暗下决心下次要早点来。
三人落座,午饭开始,主持大师自己吃自己的,路夜白偶尔给柳杨夹菜,柳杨觉得当着出家人的面秀恩爱不太好,所以就也自己吃自己的。
等午饭吃完,饭后茶开始,主持大师忽然笑着道:“路庄主,有件事想麻烦你一下。”
路夜白没吭声,自顾喝自己的茶。
主持大师一点没觉得尴尬,接着往下说:“昨天在追后来那个人的时候,他的轻功竟然连我都追不上,还得请你的清州帮帮忙。”
路夜白慢悠悠道:“你答应我的事呢?”
“正在想办法。”
路夜白道:“你什么时候想到办法什么时候借清州给你。”
主持叹了口气,看向柳杨道:“柳姑娘,你帮我说几句好话吧,抓那些人也不是为了贫僧和弟子们,全是为免附近的百姓在受骗,且我听说了你们昨晚的事,我还怀疑他们和那个剑士也有勾结。”
“我叫弟子去打听了,最近两个月,青山县及附近的几个村子丢孩子的事接连发生,孩子父母均都去县里报案了,但一直没什么结果。”
柳杨虽然不知道路夜白说的主持
答应他的什么事,但她一直相信路夜白有分寸,所以很不愿勉强他做不想做的事。可牵涉到拐卖孩子,她相信路夜白也愿意尽早找到那些孩子,且此事与大师也没有什么好处,都是为别人着想。
柳杨看了看路夜白,还没开口,路夜白便瞪了主持一眼,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下不为例,不许你难为她。”
主持大师念了句佛号:“贫僧谨记。”
路夜白向外喊了声:“清州。”
清州不知道从哪飞身过来,站在门口躬身抱拳道:“庄主。”
路夜白道:“这两天你跟着大师,按他的吩咐做。”然后向大师道,“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希望你能给我满意的答复。”
柳杨以前一直以为路夜白跟主持大师是好朋友,但看今天的形式,两人似乎都有些较真,且路夜白更加较真。可柳杨了解的路夜白不是这样的人,所以,应该是主持大师答应路夜白的那件事是非常重要的事。
清州跟主持大师追踪人去了,柳杨知道的还剩下清荣清河,她打算斗地主,在决定选哪个人加入前,柳杨问路夜白:“清荣清河那个记性好?”
路夜白想了下道:“清荣吧。”
柳杨拍板:“你叫清河来跟咱们一起打牌吧?”
三人围着一张桌子,柳杨在开始前已经给清河讲了一遍规则,清河似懂非懂的模样。柳杨便在整理好牌后,又让两个生手看着牌讲了一遍。
斗地主第一局开始。不管什么棋牌类的游戏,很神奇的是,新手的手气都特别好。开盘清河就是地主,柳杨和路夜白两个农民一起斗他。路夜白的牌也不差,加上柳杨这个玩的好的,所以,就算牌好,路夜白在柳杨的帮助下也先赢了,那后面就不用再继续了。
清河打完第一局输了脸上贴
两张纸条,什么都没说。第二局开始,这回竟然是路夜白的地主。柳杨在认真打和不认真打犹豫一秒钟,然后决定认真打——要诚实,不然就是她和路夜白联手欺负清河了,且她也不能背叛队友啊。
第二局还是地主输,柳杨帮路夜白贴在下巴上两张纸条,再看自己的成果,笑得直不起腰——路夜白长得好看,就算是贴纸条也无损他的英俊帅气,但两个长纸条晃来晃去,顿时减掉了一大半路夜白身上的冷傲,反而显得有些可爱。
虽说手下也在,暗地里更有不少人在看,但路夜白没有一丝不自在,亲自下手洗牌再来。
第三局柳杨的地主。柳杨拿到地主时,说了句:“今天的地主轮流做吗?”
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牌,不太好,既不能一下子出完,也没有大小王给她下小牌当靠山。柳杨觉得这一局自己有些悬。
但幸亏对手是俩新手农民,不然很可能就输了,就要贴纸条了。
第四局,竟然还是柳杨的地主,柳杨仔细看了看手里的牌,还不差,但一局打完,她计划好能赢的牌竟然输了!柳杨觉得不可置信,再看看先走的清河撂下的最后一张牌,人家真的赢了。
好了,现在三个人脸上都有纸条了。柳杨捋捋袖子,不信自己玩十几年地主的老手竟然打不过俩菜鸟。
到第十局,柳杨脸上已经有六七张纸条,路夜白有三四张,三人脸上竟然数清河最少,只有三四张。柳杨此时也发现了,玩熟了后,清河很会记牌,他记性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