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温敬斯:“以后?”
祝璞玉:“既然你总拿我骗你说事儿,我也不拐弯抹角了。”
“就算不离婚,在廖裕锦身体完全康复之前,我也照样会跟他保持联系,包括但不限于打电话、飞去纽約看他,以及替他照顾家人和朋友。”她是真的破罐子破摔了,骗了那么久都没起到什么作用,干脆实话实说。
就算她现在不承认,温敬斯监视她的手段也照旧层出不穷。
温敬斯听完她的话之后忽然笑了一声,不知是不是被气的。
“你可真是理直气壮。”
祝璞玉:“反正我和廖裕锦之间清清白白,你爱信不信,想跟踪也随便你,但如果你拦着我,别怪我——”
“别怪你怎么?”温敬斯接过她的话,“你还有资本和我谈条件么?”
祝璞玉:“你别逼我。”
她深吸了一口气,“你以前强过别人的丑闻,老爷子花了很大功夫才处理干净的吧?”
祝璞玉这句话落下的时候,车刚好驶进了医院大门。
温敬斯猛地踩下了刹车,侧目死死地盯着她。
祝璞玉从他的眼底看到了杀意。
很显然,温敬斯不喜欢别人提起这件事情。
毕竟是他人生的“污点”。
“我不想用这种事情威胁你,但你也别逼我跟你鱼死网破。”祝璞玉有商有量地问他:“可以么?”
温敬斯:“你为了见他,用这件事情威胁我。”
他的话哑得像被人灌了一嗓子沙子,眼梢似乎有湿意。
像是被人伤透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