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宫知道了。”
朱镜静无奈苦笑,周英说的没错,他们实在是不宜接触过多了。
“公主既然知晓,那臣也不在多说,以后,望公主自重。”
周英说着,又朝朱镜静拱手让礼。
这个早膳,大家吃的各怀鬼胎。
直至用过了饭,几人齐聚厅堂。
“赵氏的事情,已经传回了京城,目前整个家族的人都被看押,如今证据确凿,想来,父皇绝不会轻饶,咱们可以检收布庄,进行改造,建设织造局了。”
朱棣说着又看向周英:“周先生,您以为呢??”
周英此行的目的就是建设织造局,如今因为种种缘由已经耽搁了这样久他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
“既然如此,不如咱们挑个时间去实地考察,随后就收监,进行建造吧!”
朱棣也是这个意思,随后又看向一直沉默的朱镜静。
所以说女人不得干政,但朱镜静好歹是皇家公主,此行又是夹杂了许多意见。
所以朱棣和周英都比较尊重她的意思。
“长姐,您怎么想?”
这会儿的朱镜静脑子里如同浆糊一般乱糟糟的,一直都想着周英的事儿。
听到朱棣问她,还有些发懵,因为根本就没有去听两人的对话。
“啊?”
“长姐,你怎么了?”看着朱镜静一脸疑惑又有些疲惫的模样,朱棣不免有些担忧:“刚刚长姐和周先生,早饭也没吃多少,将来对身体是有影响的,不如等会儿咱们一起上街去,吃点东西,顺便实地考察一下!”
“啊……都行,我没意见。”
朱镜静自然没什么意见,她也知道,自己的跟随,多少有些拖了进度。
也让周英多了事情做,这会儿心里,是真的惭愧不已了。
周英也认可:“不过此事已然耽搁许久,单单是去考察便没什么意义了,不如咱们直接带人将布庄查封,看看今明天就动工吧!”
朱棣没想到周鹰竟然这般着急,不过仔细想想几人来到江浙也有段时日,一直都没什么进展,京城中朱元璋虽然并没有不严则罚,但难免不会计较。
恐怕心里早就认为他们办事效率低,不堪重用了。
朱棣自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还是周先生想的周到,那等会儿本王就派人下去准备咱们再过半个时辰不到你就出发吧!”
“好。”
就这样,朱棣命人下去做了准备,为了以防万一不出任何差错,周英也决定亲自监查。
而朱棣和朱镜静则是在厅中等候,看着自己的姐姐,一直都是一副颇有心事的模样。
朱棣上前亲自倒了杯茶,递到朱镜静的跟前:“长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刚刚跟周先生聊了什么?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开心?”
如果朱棣没有记错的话,两人上次不是已经敞开天窗说亮话,并且最近这段日子关系也都有些回温。
可为何这次聊完之后,朱镜静又是如此呢?
只见她抬头,泪眼汪汪的盯着朱棣。
甚至有些许哽咽:“四弟,我错了嘛?”
“长姐,你在说什么?”朱棣更懵了:“是周先生……他又与你说什么了?”
朱镜静摇了摇头,随后叹息一声。
“四弟,我好像……”
“我好像病了……”
“什么!?”
朱棣吓了一跳,脸上的神色都变了。
“长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现在就立刻去请了大夫过来瞧吧?”
朱棣说着就要去叫人,却被朱镜静给拉住拦了下来。
随后又看向左右,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还命红儿将门关上。
“四弟,我好像确实病了,但并不是你想的那种!!”
眼看着朱镜静这般神秘兮兮的,朱棣更是不解。
“长姐,你到底怎么了?”
朱棣说着便在朱镜静的跟前坐了下来:“如今弟弟在这是你最亲近的人,你有什么话便与弟弟说吧!”
朱棣一脸担忧的望着朱镜静:“有什么事您千万别憋在心里,会把自己憋出毛病的!”
“我似乎很想……很想和周英同床共枕。”朱镜静在说这话时,脸色有些羞涩,她不免垂下头,想要遮盖自己已经红透了半边的脸蛋:“当初我强迫他酒后乱性,本也是我的不是。”
“可不知为何,自那天以后,我像是有些期待,也像是无法自拔……我总是希望再有一次……哦不,很多次……我,我是不是病了?”
朱镜静抬头,看着朱棣的眼神,变得有些惊恐。
她抓住朱棣的手:“四弟,你已经成亲了,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本来还有些提心吊胆,不知道朱镜静是如何病了的朱棣,听了这话显然松了口气,但也有些哭笑不得。
“这很正常啊,若是已然成了亲的夫妻,自然会有肌肤之亲,对于这种,大家都有自己的看法,长姐只是新奇罢了!”
可朱镜静却一个劲的摇头:“不!不是的!我知道……”
“虽然那天晚上周英他并非情愿,可他的强劲有力,他的壮硕无比,都让我每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