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司家。
老人家休息地早,两人七点半陪老人吃完饭就出了司空业的院子。
路上,楚梵音时不时看一眼银行卡。
“这么喜欢这张卡?”
卡有什么喜欢的,她喜欢的是卡里的钱好不。
楚梵音白了一眼司柏长。
两人又并肩走了会,司柏长停下,从裤包里掏出一张卡来。
“这张卡里有一亿。”司柏长道。
所以呢?
楚梵音不懂地看向他。
“结婚后你该叫我什么?”司柏长循循善诱。
楚梵音脑海里冒出两个字—老公。
司柏长见楚梵音略微羞涩的样子,就知道楚梵音想到了。
“这是你叫我的改口费。”
那还要等婚后呢。
没意思。
楚梵音打算走了,司柏长的话又让她停住。
“现在你该口叫我,可以提前给。”
“叫一句给一张。”
说着,司柏长从裤包里又掏出十张卡来。
楚梵音沉默!
谁家随身携带十亿的卡!
司柏长是有毛病吧。
不过。一句老公换一亿,好值。
楚梵音心动,她自我pua,叫一声老公又不会少一块肉,还能得一亿。
怎么都是稳赚不赔。
楚梵音刚准备开口,看到司柏长期待的眼神,她又把话憋回去了。
不能叫,叫了司柏长会很爽!
楚梵音哼一声,高傲地从他身边走掉。
“叫一声给两个亿怎么样?”司柏长追上她,打着商量跟她说。
真过分!
拿钱诱惑她!
幸好,她不缺钱!
楚梵音笑一声,打算关门送狗。
司柏长手却抵在门上:“晚上害怕就来找我,我在隔壁。”
她为什么要害怕?
她才不会害害怕。
楚梵音顽皮地朝司柏长做了个鬼脸,使劲将门关住。
—
屋内,楚梵音泡着热水澡,跟梁穆思打着电话。
“你说什么,司柏长住的是四合院?”
楚梵音点头,这有惊讶的。
“音音,你听过故宫闹鬼吗?”
梁穆思的话一下把早就忘记的话又勾了出来。
楚梵音想到,偌大的陆宅,住的人只有司柏长和司空业,外加一些佣人。
可是佣人也不多,还有那么多空房子。
那些空房子该不会是……
有时候脑补一旦开始就收不住。
楚梵音看着房间,哪里都觉得不对劲。
牛奶花瓣沐浴是泡不下去,她扯过旁边的浴巾,将自己包裹严实,敲响司柏长的房门。
司柏长第一时间没有开门,恰好一阵凉风吹过楚梵音身上,楚梵音感觉到有点阴,敲门的声音又加大。
司柏长听见了,司柏长开门,看见包裹黑色浴巾的楚梵音。
女孩皮肤白皙,发尾微湿,在月光的映衬下,她仿佛是刚幻形的小狐狸。
“怎么了?”司柏长明知故问。
楚梵音道:“我房间有点冷。”
冷这个借口太没有信服度,现在六月底,京城尤其市区热地像是笼盖在蒸锅里。
“回房间开空调。”司柏长平静提着意见。
说完,他打算关门。
楚梵音急了,学着司柏长那样,用手抵住门。
“司柏长,我想跟你睡。”
司柏长凉皮一掀,说的话让楚梵音更加觉得他是老古董。
司柏长说:“是哪个睡,动词还是名词?”
楚梵音:“…………”
司柏长:“跟我睡只能是动词。”
这人太过分了!
今晚她就算被吓死,也不会再求助司柏长。
楚梵音露出假笑,直接侧身,要回自己房间,胳膊却被男人拽住。
“你想哪种睡?”
“我想睡床,你睡地上。”
还哪种睡,她要他直接够不到她。
“你不想就算了。”感情里往往能豁得出去的人才能位居上位。
现在,楚梵音就位居上位。
楚梵音要走,胳膊上传来力道直接把她拖回来。
“我想睡。”
楚梵音不答应了,小姑娘脾气上来劲劲的。
司柏长第一下没有把她抓紧,被她逃了出去。
楚梵音后退好几步,调皮冲着司柏长吐舌头。
她要回自己屋了,突然,余光里飘进一抹白色身影。
楚梵音看过去,那白色身影至少两米高,眼睛全黑,吐着长长的舌头。
鬼啊!
楚梵音直接跳进司柏长的怀里,司柏长看向白色影子,心中笑了下,手却揽住女孩的腰身。
“司柏长,你陪我睡。”
不用等他开口,女孩率先自己开口。
司柏长应了声好,把女孩带入房间内。
白色影子走了很远,停顿住。
“爸爸我好像听到女生尖叫的声音。”一道稚嫩奶气的声音从白色影子里传出来。
司宅哪里有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