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很大。
徒弟在这种场合,是该给师父进贡的。
如此一来,我将跟楚海龙在平川市遭遇,想想都让人不快。
但愿碰面之时,我们彼此都能压得住火气。
下班前,我接到了刘队长的电话,他客气道:“兄弟,晚上一起吃个便饭吧!”
“没问题。”
我爽快答应,提议道:“就去东安酒店,我请客。”
刘队长这种敏感身份跟我吃饭,算是破天荒了,也是一种极度信任,花点钱不算什么。
“不去酒店,人多眼杂,就去你家里,我买几个菜带着,难得能有点空闲时间。”
是不该去酒店,没准又被楚海龙的眼线拍下来,再进行诬告。
家里很适合,但我的家中也有摄像头,忠实记录屋内发生的一切,想必刘队长也不介意吧!
“好啊,我买酒菜。”
“不,别争了,还是我买,晚上七点。”刘队长坚持道。
“不见不散。”
“好,不见不散。”
刘队长笑着挂断,我立刻下楼,提前回到了家里。
在家门前,我告诉两名保镖,明天不用来接我,先放假。
他们的神情都很不自然,带着些难为情。
今天他们被陈雪收拾了,面上无光,也觉得自己不适合这个岗位。
明天放假,是不是后天就开除了?
我笑着告诉他们,明天出门参加活动,对方不让带保镖。
等回来后,再通知他们上班。
铁卫和破军则表示,从今晚开始,他们会经常去武馆苦练功夫,知耻而后勇,必须扛起保镖的责任。
接待客人,该提前打扫下屋子,我化身清洁工,里里外外都打扫一遍。
到底还是没擦玻璃,工程量太大。
晚上七点,刘队长准时敲响了我家的房门。
我连忙开门,客气地将他迎进来。
刘队长穿着便装,手里拎着一堆鼓囊囊的塑料餐盒,外加四瓶啤酒,直接放在了茶几上。
我连忙去厨房找来碗筷,将餐盒里的菜倒出来。
都是很普通的菜肴,小饭店里买来的,但贵在一份情谊,我反而很开心。
找来纸杯,起开啤酒,我主动倒上。
“兄弟,一个人住不闷吗?”
刘队长笑问。
“习惯就好了,难得清净。”
“根据我过来人的判断,你心里有人,才会甘于寂寞。”
“刘队长说笑了,我还年轻,最近又麻烦缠身,也不适合找女朋友。”
我指了指墙角的摄像头,事实如此,又有哪个女孩子愿意生活在监视之下,连换衣服都要躲起来。
刘队长不置可否,这才端起酒杯,真诚道:“兄弟,感谢你对我的帮助,薄酒淡菜,不成敬意了!”
“你的品质是我学习的榜样,今后有事,我还是义不容辞。”
我开心地跟他碰杯,接着一饮而尽。
“本来挺老实的小伙子,学滑头了。”刘队长笑道。
“社会改变人,而我尤其多灾多难,得提早成熟啊!”
我又给刘队长倒满酒,并不否认自己变得圆滑。
那个胆小怯弱且不谙世事的我,早已远去成为过往。
“你很特别,这么快赚到了钱,有运气的成分。但被人悬赏追杀,就很莫名其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刘队长坦言道。
“我也想不通,好像除了楚海龙,也没深得罪过哪个有钱人。”
我还是点出了楚海龙,这屋里没有别人,不用遮遮掩掩的。
“肯定不是楚海龙,他的财力和魄力,都出不到一千万的悬赏。”
刘队长摆摆手,眼神坚定道:“必须要抓住阚山,只有从他的嘴里,才能获知幕后指使者。当然,楚海龙也可能知道,目前还没理由抓他。”
“这里的前租户,那个受害者,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好奇打听,这些天也没听到相关的消息,就像是案件没发生一样。
啪嗒!
刘队长点起一支烟,还是告诉了我。
受害者舒圆,来自南方的某个城市,是个离婚的单身女人。
她为何来到东安县,暂时不清楚。
她加入过李奇开办的女子会所,却并非里面的常客。
通过再次提审李奇,警方得知了一个情况。
舒圆非常好赌,水平还不低,经常参加各类赌局,赢钱的时候居多。
但是,藏在床垫里的一百万,显然不是赢来的,来源成迷。
退掉这处房子后,舒圆就人间蒸发了。
警方经过查访,发现舒圆就住在案发地附近的李庄村,租了个孤寡老人的半间房,平日里根本不出门。
问题来了,阚山是怎么找到的她?
但可以确信,阚山一定认识她,才能把她给约到了荒郊野外。
舒圆常跟有钱人打交道,一定不喜欢网恋男友滕洪泉,纯属戏弄傻帽,打着恋爱的名义诈骗钱财。
给滕洪泉打电话的,就是阚山。
警方推测是舒圆撒谎,告诉阚山那一百万在滕洪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