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然闻言一愣,她有点懂又有点不太懂,但是看林溪表情她就猜到,林溪肯定又在骂她。
这个死林溪,她还真的知道要怎样在伤口上才能撒盐。
短短几句,就把月然刺激得发疯,只见她提着裙摆就冲向林溪,她恨不得撕烂她的嘴。
但是林溪可不是吃素的。
只见她轻飘飘地就捏住了月然的手呵斥道:“我堂堂一个相府嫡女,岂能是你一个外来人能够动手的吗?你是觉得自己很厉害,还是觉得我林溪好欺负?
瞅瞅你那熊样,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呼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你娘没教你礼数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满嘴喷粪,真是让人崩溃。
说实话,瞅着你就像一坨狗屎一样,又臭又烂,令人作呕,你连最基本的人性都没有,就别再出来丢人现眼了。”
瞧着林溪浑身霸气侧漏的气势,齐月然顿时愣住。
林溪则挑眉看向齐月然,她就喜欢别人看不惯她又干不掉的感觉。
齐月然气得要死,抬手颤巍巍地指着林溪质问道:“林府现在依然是由外祖母掌权,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这样嚣张,那么你根本就没把外祖母放在眼里?”
林溪刚想回怼她,余光一扫,老夫人脚步缓慢地从大厅里走了出来。
看到老夫人,林溪扬唇勾起一抹冷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林老太太出现了,难怪我会感觉到一股子歪风邪气在我跟前儿飘。
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瞧瞧您老养的外甥女儿,跟个疯狗一样逮住人就咬。”
光修理齐月然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她得连老夫人的肺管子也得戳戳,毕竟往伤口上撒盐那可是林溪最拿手的绝活。
既然要搞事,就得搞大点,不然怎么对得起她这女纨绔的身份。
林老夫人被她气的嘴唇发抖。
齐月然瞧见老夫人出现,瞬间挺直了腰板,抬手指着林溪怒吼:“大胆林溪竟然敢这样跟外祖母讲话,她可是你嫡亲的祖母。
你这样的大逆不道,是为不孝,还不给外祖母跪下磕头认错。”
在古代,一旦被扣上不孝的帽子,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就好比跟失贞一样地被人唾弃,千夫所指。
林溪撇了她一眼继续说道:“说实话,上帝是公平的,给了你丑的外表,一定也会给你低的智商,以免让你看起来不协调。
不要以为晒黑了就能掩饰你是一个白痴的事实。
别人减肥减腰减屁股,为什么到了你这儿,却要从脑细胞开始减下去。
本小姐刚想拿你当人看,你却整天学狗叫。”
林溪骂完她之后,转头看向老夫人。
“我只听说过母慈子孝,这为祖母者都不慈,我怕太孝敬了祖母您会遭雷劈。
到时候祖母若因此折寿,溪儿可就当真罪大恶极。”
“你……你……”
老太太还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来,齐月然抢先怒吼:“林溪,你别以为你自荐枕席睡觉摄政王就很了不起,你就敢这样跟外祖母说话。
切。
你也不好好想想,人家王爷若是真想想要娶你,他能容忍你一直被别人说三道四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她就是在老夫人发怒之前故意提起这一茬的。
她要时刻提醒老夫人,林溪是多么的不要脸。
这样的话,林老夫人就会更加厌恶林溪这个孙女。
说实话自古以来,天地君亲师,如若林溪当真做了摄政王妃,她要是给老夫人跪拜,老夫人还真不敢当,她怕折寿。
但是吧!
不管江澈心里作何想,林溪从来没有想过去跟其他女人争宠夺爱。
但是她也没打算对老夫人尊敬。
毕竟一个为老不尊之人,不值得她低头跪拜。
只见她扬唇一抹冷笑,目光如炬的看着老夫人道:“老太太,容我提醒你一下,现在祖父体内的毒得靠我来解,你可以继续跟我胡搅蛮缠,反正最后害的又不是我的身体。”
对上她那双桀骜不驯的眸子,老夫人怒呵:“你还记得你祖父,试问你祖父什么时候允许你可以姐妹相残了?
从云儿到月然,云儿被打残,月然被划脸,哪一个不是你害的?”
呵!
“那我请问一下我尊敬的祖母老太太,林云下药害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出手阻止啊!怎么着,只兴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你这样也太过于双标狗了吧。”
林溪真的不想再跟她多费口舌,毕竟一个心长歪的人,她永远只看到别人的错。
老夫人被气得一噎,这个死丫头,越来越难以掌控和驯服。
“若是说到齐月然,老夫人,你为何不先问问她先对我做了什么,我才逼不得已还手的。”
不给老夫人说话的机会,林溪继续说道:“说实话,容许她做初一,你就必须容许别人做十五。
难道作为林家嫡女的我,每天就像个软蛋一样,任人摆布被人捏扁搓圆了还要忍气吞声,连个屁都不敢放。
还是你只希望林家的姑娘们,必须先在自家里杀个你死我活,不死不休。然后练就一身本领,再出去跟人厮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