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看着她嘴角上扬:“怕就怕你败家的脚步,跟不上本王挣银子的速度。
溪儿,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还有一些不动产业登记在账薄上,本王拿给你看。”
江澈放开林溪,去了一处木柜旁。
那里有一个木盒放在上面。
拿出木盒里面的账薄,把它交到林溪手里,他说:“看看上面的你就明白,本王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林溪的手微微颤抖着翻开那泛黄的账薄,每一页都像是通往未知世界的门扉,缓缓揭开。
她的目光掠过一行行工整的字迹,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当“琴音阁”三字映入眼帘时,她不禁抬头望向眼前的男人,太过惊讶,没想到那里竟也是眼前这个男人版图中的一部分。
难怪柳嬷嬷一出手就那么大方,原来那里是他的私有产业,所以自己去琴音阁他早就知道了?
所以他提前安排好了一切,所以……
嗷呜呜呜!
那自己的一举一动是不是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暴漏无疑?
紧接着,“珍宝斋”三字更是让她瞳孔骤缩,那里的生意红火到爆,可想而知,一年到头能够挣到多少银子。
她一直都在猜测背后的那个神秘掌柜到底是谁,没想到会是他,那她日后若是再去那里吃东西就可以不用再花银子?
还有一些她不知道的钱庄、布庄、当铺,分布在帝京各个繁华地段。
账簿上的每一笔,都像是在她心湖上投下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让她意识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了解,不过是冰山一角下的浅滩。
她总是以为他仅仅只是一个摄政王的身份,没想到……
这个男人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自己不知道怎么呢?
林溪的心跳与呼吸同步加速,手中的账薄仿佛成了开启新世界大门的钥匙,引领她一步步走向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江澈的世界。
她难以置信,像江澈这样的男人,一旦动了真感情,竟然会是这样的毫无保留。
他把自己所有的底牌都了亮出来,交给了她这个还没有名分、甚至不知道来自何方的未来王妃。
能做到这个份上,他得是多在乎自己,自己又何德何能拥有这么好的男人。
看完全部账薄,林溪垂眸吸了吸鼻子,她向来都是理性的人,但是这一刻,她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她缓缓抱住男人劲瘦的腰身,若不是为了给自己的哥哥们铺路,为原主报仇,她一定会马上就答应嫁给他。
但是,这个男人越是这样对待自己,她就必须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更优秀,不然她心里会有负担。
像是能猜到她心思一样,江澈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瓜。
“想要做什么就放手去做,本王与王府将是你最大的靠山。
本王知道,溪儿绝对不甘平庸,你也不是一个能安稳过日子的人。
你有什么计划若是信得过本王就说出来,咱们一起好好的计划一下。
还有……”
男人说完之后,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交给林溪。
“把账簿上的产业都记清楚,无论你做什么,只要需要用得上银子,你就拿着本王的令牌,任何一个地方,你都可以去支出来。”
她仰起头看着他眨着眼睛,那模样倒真像只小狐狸:“你把这些都给我看,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财产卷跑了?万一我居心不良呢?万一我是别处派来的细作呢?”
江澈垂眸看着她,轻笑一下问:“你会吗?放着本王这样有容貌、有产业、有身份、有权力男人你不要,你还想要什么?嗯?
放眼整个帝京,试问还谁能与本王相提并论,孰轻孰重你这个小狐狸焉能不明白。”
嘻嘻!
被看穿老底子,她依然面色不改。
“那……不是有句话叫做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这样做,不就等于伸长脖子等着我来噶一刀嘛!万一我手起刀落这些产业不就是我一个人所有的了。”
“你不会。”
很肯定的语气。
江澈重新把账薄放进木盒里,拉着她的手,转身离开暗室。
陈征把饭菜早就准备妥当,简单用过之后,二人重要回到书房面对面坐着。
安静的书房里,落针可闻,整个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茶香。
男人倒了一杯推到她的跟前说:“现在可以说说你的计划了吗?”
林溪抿了一口清茶,沉默了一会儿,组织了一下语言。
她看向江澈缓缓开口道:“官场上的权力争夺历来层出不穷,比如你,比如小皇帝。
要不了多久,小皇帝的成丁礼就会来临,到时候他还能像现在这样甘心屈居你的掌控之下吗?
就算他肯,但那些一直在背后支持他的亲政的人呢?比如他母妃的母家,比如左御史赵州成。
上次我祖父中毒的事情背后,牵扯出的南靖与左御史之间的关系你应该比我清楚。
他若一直蛊惑小皇帝与你纷争权力呢?难不成你还能有理由一直霸着不放手?
还有我祖父,他看似偏心大房,实则他就是一个老狐狸。
毕竟整个林府我父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