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解释令人诧异。
姜梦离顿了一息冷哼道:“谁稀罕你解释,你说没有就没有吗?你都说了你是王爷,有再多的女人也正常。”
话刚落下,男人就气闷张嘴,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这一口咬下去,心里舒服多了……
啊……
“咬疼了……!闻、默、寒,快松口!”姜梦离吃疼不已,柳眉皱成了一团,“信不信我也咬死你?”
闻默寒松了嘴,理直气壮道:“死女人!本王这是报梦中之仇,你不仅扇耳光,还……还……”
后面的咽下肚子,没有继续说出口。
姜梦离将他扔到床上,故作不知地说道:“还什么,是对你霸王硬上弓吗?你都说那是梦了,跟现实中的我有何关系?”
“这一次来是为了保护和离后应有的财产,不是因为你这个人,我说过不会再纠缠你生孩子,所以你放百个心。”
说完后递给他一颗原滋原味的黑魔果。
这东西他吃过,也知道可以修复五脏六腑,对内伤很有用,毫不犹豫吃下去。
很快就有一股热流游走与筋脉,五脏六腑被暖流包裹。
姜梦离什么话也没说,用长凳子拼在了一起就躺下去闭眸入睡。
为了追上他,一路上都没有怎么停歇,还是挺累。
闻默寒侧眸看了她半晌,现在是深秋,清风从窗户吹进屋里也有一丝丝凉意,而她身上什么都没有盖。
难道她不怕受凉吗?
或许就是欲擒故纵而已。
闻默寒试探性开口,“梦离,床上睡吧,能睡下两人。”
他在想,现在已经主动开口,她或许会顺势上床。
结果却是出乎意料,等来的并非是心里的答案。
“不用,你睡吧。”姜梦离翻身侧躺回应,没有睁眼。
闻默寒闻言,剑眉皱了皱:看你能坚持多久,受凉活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他并没有任何睡意,时不时看一眼长凳上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发现姜梦离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
闻默寒在这一刻有了一丝丝怒意。
床上也没有多余的被褥,于是艰难抱着被褥下床,颤巍巍走过去躺在她身旁一起盖上被褥。
他看着她恬静的睡颜,鬼使神差地吻了一下她额头,随后抱着闭眸入睡。
翌日清晨。
姜梦离感觉暖烘烘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一堵肉墙在眼前。
大脑待机数秒才反应过来,摇头就看见闻默寒冒了一丁点胡茬子的下巴。
两人相互抱着对方,她还夹着闻默寒的腿……
“闻默寒,我何时上床的?”在她记忆里就没有上过床的过程。
闻默寒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看了她一眼,“这是凳子,不是床,是……是你喊冷,将本王跟被褥都搬了过来。”
姜梦离:“??”一脸懵圈。
有这回事吗?
没喝酒就能断片,难不成得老年痴呆症了!
咳咳……
闻默寒轻咳了两声,拉回她思绪,“还不快将本王送回床上?一会儿要继续赶路。”
姜梦离想不起来,甩了甩脑袋没有继续去想,随后起身用被子将他裹住送回床上,“云剑,伺候你家主子穿衣洗漱。”
在云剑进来后,她主动退出了房间。
空间中有准备的吃食,因此没有下楼去买,拿出一个饼子就着灵泉就吃起来。
脑子里面却还是在想昨晚的事情,到底何时将狗男人抱在一起的?
都说好了不再纠缠他,现在这样又算怎么回事?
突然间一名中年男子提着药箱走了过来,姜梦离立马拦住,“干什么的?”
蔣大夫仔细看了一眼,并没有认出是谁,“我是蔣大夫,进去给王爷瞧病的,麻烦你让开。”
瞧病?
恐怕是谋财害命才对。
她已经听云剑说起过,这个蔣大夫有很大的问题。
这两天的药都没敢吃,也导致内伤恢复特别慢,整个人都虚弱。
姜梦离淡笑道:“王爷不需要你医治,请麻溜地滚!”
蔣大夫闻言,面色沉了沉,语气不耐道:“你谁啊?该滚的是你,再看着别怪我不客气!”
“我这么貌美都认不出吗?”姜梦离面色同样阴沉下去,“我是豫、王、妃!你看清楚!”
豫王妃?
这可是嚣张暴躁的主。
蔣大夫慌乱跪地,认错,“王妃恕罪,是……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
姜梦离直入主题道:“豫王经过我把脉,发现他这身体不太对劲,应该说吃的药很不对劲。”
很直白的话让蔣大夫神色一震,额头上冒出冷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心里微微慌乱。
他故作镇定起身道:“虽然你是豫王妃,但也不能血口喷人,我给的药都是好药,不可能有问题。”
说完就沉着一张脸推门而入,不再看她。
走进去后就来到床前为闻默寒把脉。
让他震惊的是,内伤没有了,脉象已经恢复正常,之前的努力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