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宝倒是不怕这个,上辈子他上班不是喝茶看报纸,就是练枪,无数发子弹喂出的枪法,即使是各大军区的兵王都未必比他强,何况他还有空间外挂,什么野兽都不放在他眼里。
"二叔,那你带我去借吧,我怕大柱哥不借我。"
秦庆福有点犹豫,他怕自己帮大宝借了枪,大宝不听话进山里边,现在山里边不光是野猪,还有野狼,进山太危险。
老秦头吧嗒吧嗒抽烟,开口说道:"老二,你领大宝去村部吧,就说我答应了,大小伙子,不见见世面还成?再说也不进山里,没大事。"
秦庆福从来不跟爹妈顶嘴,一向是他爹说啥就是啥,他应了一声,抓起棉帽子扣在脑袋上,领着秦大宝就出了门。
村部在村东头的场院里,一排七间土坯房,两间是仓库,五间办公的地方。
村里开会的屋子最大,乡下吗,最不缺的就是地方。
屋里的炉子烧得旺旺的,炉盖都烧的通红,三个男人愁眉苦脸地蹲在炉子旁抽旱烟。
屋门一开,秦庆福和秦大宝走了进来,
这三个男人抬头一看,都站了起来,这三个男人就是村长秦庆荣,村会计秦大贵和民兵排长秦大柱,
一个是秦大宝的叔叔,两个是他哥。
"庆福,大宝,你们咋来了?"
"八叔,大宝。"三个人纷纷打招呼。
秦庆荣把装烟的小口袋递过去,这是北方的习俗,不分男女,见面来一袋旱烟。
"咋滴啦?是不是我十七叔家里断顿了?我一会儿到库房撮点玉米粒,给我叔送过去。"
秦庆福挖了一烟袋锅的烟叶子,摆摆手:"不是,是大宝有事找大柱。"
"啊?找我?啥事啊兄弟?"
"柱子哥,我想借杆枪,到山边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打个野鸡野兔啥的。"
"这,兄弟,你以前打过枪吗?可别不会再伤到自己个儿。"
秦大柱上过战场,退役后才回的秦家沟,以为自己见过一些世面,有些傲气。
秦大宝笑了:"柱子哥,我打过枪,放暑假的时候,学校组织过训练,我打过一百多发子弹。"
他顺嘴胡吹,反正没人证实。
"那行,我给你拿把大八粒吧,这比三八大盖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