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秦大宝忽然笑了:"刘海中命令我把修房子的木头和砖头捐给街道,你又说的这么大义凛然,既然如此,我同意,但我有一个条件,
就是你易家和刘家也要响应号召,把自己的房子扒了一起捐,总不能我成了先进,而命令我的人成了落后分子吧?"
此话一出,不光是一大妈的脸色突变,就连刘海中都脸色铁青,邻居们更加不敢说话了,
开玩笑!这一家一户人口众多,现在的房子还住不过来,为了当什么破先进,还得把自己的房子扒了捐献出来,捐岀来全家住哪?住露天地吗?
要说这人性就是卑劣,说别人那是小嘴叭叭的,轮到自己就成了尿尿哗哗的了。
傻柱一直听着,实在是忍不住了,上前一步。
"我说你们是怎么回事?啊?就是见不得人家有一点好是不?一大妈,我一向敬重您,上回要不是您求我,我早把易中海送局子里去了,您怎么也跟他们一样往死里逼人家呢?
都说响应号召,这没毛病,可政府没让人把房子扒了支援建设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政府就应该把这四合院都扒了,大家一起上街上打地铺,我想不管是政府还是街道办,都不会允许这样吧?
你,一大妈,你,刘海中,以前我很尊敬你们,因为我觉得你们都是好人,都能明是非,讲道理,现在一看,呸!姥姥!你们就是狗屎,看一眼闻一下都觉得臭的东西,
秦家怎么你们了?啊?让你们这么往死里欺负?我告你们,今儿我撂下一句话,从今往后,谁敢再欺负人,我何雨柱第一个不答应,我把你们家锅给砸了!"
傻柱的话让在场所有的人都面如土色,谁都知道傻柱的为人,那可是唬到家了,说到做到,
秦大宝拍了拍傻柱的肩头,傻柱的一番话让他十分感动,今天的事让秦大宝明白一个道理,这赶狗入穷巷,必须得把狗打死,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狗会再反咬人一口。
"刘海中,今儿个的事,咱俩没完,本来我想放你一马,但是现在,你好自为之吧。"
刘海中捂着肚子,借媳妇儿的力站了起来,他冲着秦大宝大叫:"你什么意思?我让你捐木头,不还是想让你积极进步吗?这还错了?还你放我一马?告诉你小子,今儿你踹我的一脚,咱们没完!光齐,去,上派出所,报案,就说有人行凶杀人!"
"谁行凶杀人啊?"一个声音从垂花门那里传来,
大家回头一看,只见垂花门外鱼贯走进几个人,
打头的正是街道办王主任,她的身后跟着派出所谭勇军所长,再往后是街道办干事王长河,还有易中海。
原来这易中海叮嘱完一大妈,就赶紧去街道办报告,
现在临近过年,再加上区里号召大炼钢铁,所有的事情都堆在一起了,王主任正在和谭所长商量过年巡逻的事,
这正商量呢,易中海闯了进来,他气喘吁吁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当然,他把责任都推给了秦大宝,什么专横跋扈,不响应政府号召,动手伤人,总之就是罪不可赦,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王主任越听越怒,她看易中海就跟看一个恶人一样,心里的怒火简直就要压抑不住了。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秦大宝把家里的铁器都交了上来,如果不是这几天她对院里发生的事儿都有所了解,那她还真的会因为易中海的话而对秦大宝产生看法,
但是现在,王主任只觉得易中海处处在搬弄是非,栽赃陷害,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头一次,她对自己选管事大爷的眼光产生了怀疑,这样一个表面正气十足的人,怎么内心会这么龌蹉?难道他以前都是伪装的吗?
不过王主任是个很有城府的人,她表面上不露声色,压下心中的怀疑,王主任站起来对谭所长说道:"老谭,走,咱们去95号院看看。"
谭勇军不是个笨蛋,他从易中海的话里行间听出了问题,见王主任一说去四合院看看,也就点点头,
在往出走的时候,他低声对王主任说道:"王大姐,这大炼钢铁也没说让群众把盖房的木头和砖头捐岀来呀?这不扯犊子吗?人家把盖房子的材料都捐出来,人家去哪住?
这个人有问题呀!"
王主任点点头:"这就是个小人,别说了,到了地方再说,孰是孰非到时候一目了然。"
所以才有了王主任,谭所长他们一起进来,
"怎么回事?谁打人了?"谭所长来回打量了一下,
刘海中满脸堆笑:"我,我,谭所长。"
"咋地?你打人了?你说你这么大岁数怎么还打人呢?"
"不,不是…"刘海中懵了,他有个见官的病,一见当官的就怂:"是我,我被人打了。"
"噢,"谭勇军听易中海说了秦大宝踹了刘海中的事儿,不过易中海用的是春秋笔法,没说踹几脚,只说很严重,不过易中海和刘海中忘了一件事,
就是秦大宝和他爸把敌特案给了这个谭所长,这就算是上赶着给谭勇军送功劳一样,谭所长对秦大宝印象很好,一直挺感激的,人都是偏心的,公安也不例外,
再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