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晓玉的嚣张话语再次震撼到了众人,一干贵妇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已经知晓了温澜和于雪瑶想法的于晓玉,直接大手一挥,那刚迈出几步的丫鬟便被生生拽了回来,不仅如此,芝乐居的大门也瞬间关闭。
“真不巧,今儿是我婶婶的生辰宴,可谁知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本来不想管这么多,但事情却是在芝乐居发生的,现在相府里也就我一个人能说得上话,为了让婶婶的生辰宴继续举办下去,我们先彻查这件事情!高夫人,您意下如何?”
于晓玉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直接把你于雪瑶和温澜说懵了。
高夫人此时此刻也意识到事情不像她想的这么简单,脸色十分严肃,直接点头答应。
“不错,我想今儿在座的各位都没有其他要紧事吧?既然如此,那便一起留在这里做个证人,相府的嫡女要是被误会了,这个罪名我们可担待不起呢,你们说呢?”
高夫人不愧是在场最有威严的一位,她一开口说话,原本想要走的其他人哪里还敢开这个口,纷纷点头称是。
而一旁的温澜却是脸色极为难看,双手紧握
成拳,尖锐的指甲陷入掌心带来的刺痛才让她稍稍恢复一丝理智。
“既然如此,那就彻查吧!只不过,琴琴,污蔑主子,可是极大的罪名,我为人宽厚,这一次可以不和你计较,可如若有下一次,我绝不轻饶!”
温澜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却是带着丝丝威胁。
于晓玉轻挑了一下眉梢,察觉到琴琴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紧接着有些犹豫的看着在场所有人,很显然不知道该怎么抉择。
“香悦,我看这个琴琴倒是有难言之隐的。这样吧,你把我之前的金创药给她,再带她下去换身衣服,等到情绪稍微稳定一点了,再把她带回来。”
她不着急,这么多人陪着她耗,现在该着急的是温澜,而不是她。更何况,收买人心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循序渐进的事情。
“你……玉儿,还是让她在这里待着吧,若是有其他下人趁着她进去换衣裳的时候威逼利诱,让她继续给我下套,那婶婶的名声可就……”
温澜皱着眉头,一脸苦恼,说出来的话更是让琴琴的脸色再一次变得十分惨白。
“行,既然婶婶都这么说了,那我遂你的意。琴琴,你说是于
二夫人胁迫了你,你可有证据?”
于晓玉居高临下的看着琴琴,心中却是在整理着温澜和其他贵夫人的心声。
琴琴闻言顿时一愣,思考了好一会儿之后才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条手绢。
“这是什么东西?一条手绢也是证物吗?”
“就是,我看这个琴琴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边陷害主子,现在又开始陷害起于二夫人。要我说啊,直接打死算了,还留她在这里干什么!”
其他人在看清楚琴琴拿出来的只是一条简单的手绢之后便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刚想继续说下去,便察觉到于晓玉投射过来的眼光,瞬间内心一颤闭上了嘴。
此时的于晓玉脸上带着笑容,可那目光却是极为锐利,压迫感瞬间袭来,直接把她们震慑得愣在了原地!
“这是于二夫人当天给我的,里面有十两银子,还有一缕头发,这缕头发,是我娘亲的头发,十两银子是于二夫人亲自给我的,小姐,请您过目。”
如果说之前的琴琴还在挣扎,那么现在的她,已经彻底投到了于晓玉这边。
原因很简单,于晓玉刚刚说要把金创药给她,香悦便立马拿了出来,还准备好
了一套衣裳打算给她换,如果不是温澜进行阻拦,可能她现在已经在后院里休息了。
这一来二往的对比之下,琴琴自然会选择对自己好的那一方。
“来人,去账房把账本给我拿来,我倒要看看,这十两银子,是不是于二夫人拿走的!”
于晓玉心中一动,顿时大手一摆下了命令,而一旁的温澜闻言却是轻嗤了一声,相比起之前的慌张,现在已经冷静了下来。
不过是十两银子,对于这些下人来说兴许的高额数目,可对于整个相府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果然从偏院长大的丫头就是没见过世面,不仅连这种基础的东西都不知道,还想着拉她下水?
一旁的高夫人很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不知为何,她竟然想要去提醒一旁的于晓玉。可碍于自己的身份,却只能勉强自己坐在原位,哪怕如此,她还是在给于晓玉暗中使眼色。
在得知高夫人心中所想的那一瞬间,于晓玉便忽而笑了,朝着她投去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
很快,下人便把账本呈了上来。
按理来说,于晓玉虽然是嫡女,是不应该随意过目相府的账本,可这些下人却是被她刚刚惩
罚那三个丫鬟的举动给吓坏了,生怕自己受到牵连,因此直接把账本取了过来。
温澜忍不住想笑,似乎已经看到了这一战的曙光,可下一秒于晓玉所说的话却是把她直接打回原形!
“一月三日,于二夫人从账房中取走白银千两,未还。”
“一月十五日,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