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诈伪律》中,有所提及,诈骗者,严重者,杖杀和弃市。”
张拓点点头,“不错,东家好记性。”
那四人脸色骤变,再也顾不得那为首之人,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喊起来:“我们并非诈骗,我们受雇于男方家。若要说诈骗,也是他们诈骗,与我们无关。”
萧九泠眸中微寒:“萧九泠眸光一凛,寒意自眼底悄然蔓延:“尔等鼠辈,竟敢盗用他人之名姓,披其皮囊,以图窥伺清白女子之心,妄图以情色为饵,诱骗婚姻,其行径之卑劣,实乃世间少有。我等早已洞悉尔等阴谋,步步为营,先以花言巧语渗透至无辜人家,蛊惑人心,使之沦为尔等手中傀儡,共谋此等不堪之事。此等行为,岂止是欺诈二字所能尽述?婚姻大事,乃我朝社稷之根本,男女缔结,重于泰山,尔等却以此圣洁之名,行龌龊诈骗之实,何其胆大妄为!依我朝律法,欺世盗名,尤以婚姻为饵者,当以杖毙或弃市之刑严惩不贷,方显律法之威严,世道之清明。””
“说得好!”容倾眼底闪烁着光芒,钦佩地看向萧九泠。
乔氏看了看萧九泠,又看了看容倾。
“没错,你们都该杖杀,都该弃市!”钱氏恨声道。
萧九泠:“张拓。”
张拓站出来,双手抱拳。“属下在。”
萧九泠:“以诈骗之名,揪其送官。”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