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牵连，就算天资再厉害的人，经历了这些东西的磨损之后，也彻底沦为怕平庸。”
“但是，一个天资比较差的人，如果他能够学习道理，去修行，去修心！慢慢领悟智慧，那就是大聪明！”
云之澜站起身来，他说道：“师傅，我给你泡壶茶。”
“去吧去吧。”
“……”
最后一处光门世界内。
褚姬所在之地。
她此刻所在的世界一片迷茫，白茫茫的一片，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
褚姬在茫然的前行，她不知道要走向哪里，但是她的神情无比坚定，一步一步朝着前方走去，她很坚定，几乎什么都无法改变她的走向。
她一步一步的。
每一步都很慢。
忽然。
她停下脚步来，看向四野，周围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这是考验吗？”
她思考了一会儿，“我已经走了很久了，但是却还是迟迟无法走到尽头，难道说这个世界是没有尽头的吗？”
褚姬道：“虚无镜器灵，我需要提示。”
片刻后，虚无镜器灵道：“可以，你身为娲族之后，可以得到我一次提示的机会！”
“三个问题，你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