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种私密的东西,每次在审问犯人的时候,他都会第一时间问出,然后犯人会本能地回答。
就是因为这种条件反射往往更能反映出一个人的真实想法。
有很多罪犯就是因为梁建国的这一手,才逼得不得不露出马脚的。
如今和平安聊天说话的时候,梁建国就忍不住的用上了这种法子,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不过梁建国也的确是想要知道姜绾将东西都藏在了哪里。
怎么说呢?
做他们这一行的,难免要接触一些罪犯,这些罪犯把赃物藏在哪,是让他们很头疼的。
往往家里根本就找不到,只能藏到外面去,可藏在哪里,只有罪犯自己才晓得。
每次审问时,罪犯都会和问案的人藏着掖着地打太极。
所以梁建国很想知道这些喜欢藏东西的人,他的思维模式是怎样的。
遗憾的是平安不打算告诉他,这让他很郁闷。但想想姜绾又不是罪犯,若是等姜绾回来,他直接问就是了。
既然确定姜绾家里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钱财什么的应该是没有丢的,丢了也不算太多,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天色也不早了,梁建国准备带人收队。
两边的门暂时修好,然后先封存着,门上贴了封条,要等姜绾回来后再进行下一步操作。
这时候赵二回来了,赵二是去询问门口的保安和隔壁的派出所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响。
询问一番后回来并报道:“他们说大概是在晚上六七点钟的时候看到有一辆车进来了。那辆车打着的是搬家的旗号。”
“还拿出了公安局批的条子,所以才会放行的,他看见车里面大概坐着七八个人,因为要搬家嘛,肯定男人比较多一些。”
“车上也放了很多的家具,所以倒是没怎么在意这些人。”
“进来之后就停在了楼下,然后开始忙碌起来。”
“门卫那边刚好要下班回家。”
“交接班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就没多想地走了,但是在那些人离开的时候,瞧着那车还挺重的。具体东西有没有搬空就不知道了。”
梁建国又问道:“他们有没有说司机长成什么样子?”
赵二默了默,从口袋里拿出几张宣传单。
“这些都是公安局最近这几个月刚刚找出来的通缉令。”
他把那些通缉令给梁建国看:“我给门口看守的人看了看这些单子,他们在这里面找出了三个,这三个就是坐在驾驶座里的三个人。”
梁建国接过来看了看,这是一张b级通缉令。
这上面的人犯的都是些小偷小摸,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罪恶。
哪怕到了案,也不过是几个月和一两年的事,因为这种b级通缉令实在是太多了。
通常就算是有公安局和派出所的人,要牢记通缉令上的资料时,也是着重看的a级通缉令和那些大奸大恶之人,这些小偷小摸什么的,他们就算看也看不过来。
在b级通缉令上详细记载了这三人的情况,他们的确是盗墓贼。
这样看来和大勇等人的猜测不谋而合。
梁建国揉了揉眉心淡漠地道:“行吧,暂时先收队,后续得等姜绾回来再说。”
想了想他对平安道:“你还是先到东廖叔叔家里吧,等你妈妈回来,一定要让她和我联系。”
平安乖巧地点头。
梁建国这时才想起来问:“你爸去哪儿了,他是不是上大学去了?在学校宿舍吗?”
他觉得有必要和乔连成聊一聊,主要是关系到姜绾的安危。
小家伙却摇了摇头说道:“没有,爸爸正在关禁闭,妈妈说他需要训练什么的,我也不大懂。”
这时旁边东廖解释道:“乔连成被选出参加下个月的阅兵式,他现在正在训练中。”
梁建国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然后转头带着人离开了,在他们离开之后。
平安也上了东廖的车,然后一起跟着他走了。
这边发生的事情,闹得闹闹哄哄,几乎半个小区的人都知道,可姜绾却一点消息都得不到,她还被困在深山老林里。
这一天晚上,也就是梁建国他们在家里折腾着调查案情的时候。
姜绾在深山里也睡得不踏实。
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晚上她便想早点睡。
或许睡迷糊了就什么幻觉都没有了。
所以晚上7点多天黑之后就躲进了帐篷里,她很快便睡了过去,可这一睡却没能睡多久。
朦朦胧胧中,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挠着帐篷的拉链。
那是一种让人牙酸头疼全身都不得劲儿的声音,好像是指甲抠着金属时发出的声音。
姜绾的脑袋猛地清醒了,她急忙调整了一下睡姿。
然后外面的声音就没有了,但这时姜绾的眼睛已经看向了帐篷的拉锁。
接着过了不一会儿,当帐篷里一片寂静再没有什么声音发出的时候。
帐篷外面月光映衬下一道黑影缓缓靠近,随后便瞧见好像有一个狗爪子挠上了拉链,那狗爪子先是弯了弯,露出了一个尖尖的小钩,也就是狗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