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他的态度有些古怪。”林珊低声提醒。
“古怪？”赵子晴眉毛轻挑，但想到林凡即将到来，她心中便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感。
对她而言，只要有林凡在，哪怕世界崩塌，她也能安然无恙。这是一种她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请他进来。”赵子晴下令。
林珊点头应允，随即领着满脸堆笑的李晟杰走了进来。
“赵总，不请自到，希望您别见怪。”李晟杰的态度谦卑得近乎谄媚，与往日的嚣张跋扈判若两人。
赵子晴瞥了林珊一眼，后者微微点头，确认李晟杰的举止确实异常。
“林珊，给李总沏杯茶。”赵子晴不动声色地吩咐，打算静观其变。
“您太客气了，我说几句话就走。”李晟杰的笑容愈发灿烂。
“请坐。”赵子晴指着沙发邀请。
“不不不，我站着就行。”李晟杰连忙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