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着:“大…大…大哥…大人…大爷,别别别…我我我…” 话还没说完,整个身体就软在老庄的身上。 老庄四十了,因为职业原因,平时好喝两口,又能赌两把,至今家徒四壁,媳妇也没娶上。 见此容貌端正又丰腴的妇人,软软地偎在身上。 满身温香软玉,弄得他先酥了半边,怒气全无。 趁机半抱半搂地将妇人弄到自己待的房间里。 俩手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摸索。 妇人自知理亏,只忍住不做声,任他胡乱揉搓。 这下更增长了老庄的胆量。 借着四周黑暗,急嗖嗖地去扒妇人的衣服。 老庄不太擅长此道,半晌才手忙脚乱地弄得妇人露出一身的莹白。 正当他着急忙慌地寻找正道时,楼里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老庄顿时熄了火。 急忙整理衣裤,快速站起来,拉开房门来到楼道上。 在河滩上没有等到贼人。 夏末带着张大富,后面还跟着县尉,跑了过来。 见老庄从屋里出来。 “什么情况?” “这妇人喂小重喝水,被小重吐了一身,吓坏了。” “小重吐了她一身!?” “哦,这个有过,尸体因体内积液,又加不停地按摩推拿,再灌下水去,很可能造成身体扭曲挤压,溢出积液。” 夏末转头从门口看到了衣衫不整,窝在角落里兀自发抖的妇人。 狠狠瞪了老庄一眼。 回头对县尉道:“回去就说袁重伤重,连呕带吐,弄脏了那妇人的身体” 县尉点头,转身出去。 “好了,今天没事了,都回去轮班休息,别让人待在小重屋里,免得被贼人害了性命。” 大家闻言散去。 此时已经是第二个夜晚。 袁重已经能费力地牵动自己的肌肉,慢慢捋顺身体的筋骨。 他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 根据判断,如果今天还没有自保能力,那就该再次命归黄泉,估计不会再有穿越这么狗血的运气。 埋伏的众人都疲惫不堪。 就连张大富和老庄都觉得这事儿要黄。 今天已经是第十五日。 要是还没结果,恐怕不光夏司徒要挨鞭子,几个帮闲都会很不好过。 已近四更,张大富跟老庄都待在药房楼下,而二楼只留了袁重的“尸体”。 这会儿,绝望的张大富和老庄,都在心里琢磨着被天承司赶出来后,该干点啥营生。 “老庄,你除了操弄尸体,还会干点啥?” “我这是祖传的手艺,干了半辈子,别的啥也不会。” “唉,惨,我爹花了好多银子呢,这下赔大发了!” “这次恐怕惩罚要狠,不但没结案,反而死了一个,就别想银子了,还是想想怎么保住小命吧。” “真有那么严重?” “十数股牛皮,晒干后拧成一股,指头粗细,棱角分明,行刑时,沾上凉水,只一鞭下去,便是皮开肉...” 老庄哆嗦着嘴唇道。 张大富缩了缩脖子,仿佛那鞭子要抽到他身上。 而楼上病房内,直挺挺躺在床上的袁重,终于能慢慢活动着胳膊,翻动身体。 他感到自己就像在一团粘稠的液体里,不但行动艰难,就连喘气都非常困难! 五感渐渐恢复知觉,心窝子疼的厉害。 是我的灵魂穿到了这具身体里,太神奇了! 只是这具身体太瘦弱,自己原来的胸大肌、肱二头、还有傲人的六块腹肌… 都给一刀捅没了? 伸手将老庄的剖尸刀攥在手里,试了试锋利程度,还算满意。 借着窗外透进的些许光亮,看着房内的状况。 忽然,房内唯一的窗口发出了一声轻响。 袁重眼前一暗,一个瘦高的身影立在床前。 好快的速度! “嘿嘿,小子,好大的命!幸亏本少过来看看,还以为是钓鱼呢,没想到你小子果然没死。” “你谁啊?这三更半夜的,穿窗入户,非奸即盗” 袁重对自己能说出一样的方言也感到吃惊。 “本少还真是又奸又盗,但不是对你。 你的好运到此为止了,就让本少再送你一程。” 黑影说完,两只手掐住了袁重的脖子,把他刚想喊的话给掐了回去。 袁重被掐得两眼外凸,想掰开对方,可是犹如铁钳般,撼不动分毫。 大擒拿手也没啥卵用,因为他身上一点劲都没有。 就在对方稍微松了口气,袁重的剖尸刀无声地捅进了他的腹部。 用尽力气搅了搅。 箍在脖子上的手,渐渐松开,新鲜甜香的空气,又充满了他的肺。 站在床前的黑影,软软地滑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