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清楚, 说是当场吓晕过去,醒来后就啥也记不清了,到现在都整天浑浑噩噩的离不了人。 还得晚上自己来看看,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夜色渐渐降临,空旷的宅子,寂静幽深。 只有老庄敢留下来陪着他,其他人早就做鸟兽散去。 两个人弄了些酒菜, 在后花园废弃的亭子里,打扫干净石桌石凳,摆在桌上,开始吃喝起来。 袁重的厚背砍刀就放在手边,灯笼火把准备了好几个, 亭子周围方圆十几米的地方,被照得通亮。 今晚月色明亮,微风习习,远处不时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 让寂静的园子越发显得凄清瘆寒。 老庄在这种环境里早就待的习惯了,自如地抿着酒, 不时丢两颗花生米进嘴里,眯着眼睛,咂摸着滋味。 两人一直熬到半夜, 火把已经燃尽,只剩几许火星子闪动, 远处微闻的打更声,已消失不见, 月色战胜了灯火,将一切变得煞白。 突然, 一阵若有若无的婴啼,随风传入两人耳中, 袁重一激灵, 浑身汗毛匝起, 酒杯从手里掉落地上,发出啪的一声, 他随手将砍刀攥住, 眼睛四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