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花芯上下打量着袁重。 “当时在擎天楼,你是如何把苹果变没的?” 袁重一笑:“戏法嘛,你没见过变戏法?” “不,变戏法的我见多了,你的不是。” “为什么这么肯定?” “我修炼的是神念,当时锁定了苹果,可它凭空就消失了。” 连花芯两眼迷茫地思索着。 袁重却一闪身消失了。 只留了一句话。 “自己好好领悟吧。” 袁重从小楼里出来,展开身形,从屋脊上窜回客栈。 进屋看到金知恩正拿着武士刀,上下挥舞。 竟然还有板有眼。 他担心地看着那麻杆般的小细胳膊。 用力稍大点就会断了的样子。 袁重吆喝一声:“走了,跟老子去清理窝寇。” 金知恩也是个不热闹就难受的性子, 立刻欢呼一声,提了刀,跟袁重出了客栈。 “就咱俩吗?”金知恩是又兴奋又紧张。 袁重道:“再去找几个帮手。” 两个人来到道花枝,进了大门。 老鸨一看,又是那个黑袍死神,就开始哆嗦。 怎么还提了把刀啊? 阳光城不是禁止任何武器的吗? 袁重招手让她过来,然后问:“上一次那个新人呢?叫她过来。” 老鸨躬身作揖:“这位爷,姑娘确实是刚来的,第一次接客,您多担待吧,是她不懂事啊。” 嘴里念念叨叨,就是不去喊人。 袁重笑道:“老子是她的熟客,赶紧让她出来,没得罪我。” 老鸨一听,不是寻仇的啊, 嗨,白吓老娘一身的冷汗。 艾蓉蓉很快就被叫了出来。 当她看到黑袍子怪物时,也开始哆嗦。 袁重也不管那么多,上去牵了她的手,就往外走。 老鸨老远看着呢,见状赶紧跑了过来。 拦住袁重又开始作揖。 袁重也懒得解释,看了眼金知恩。 金知恩立马明白,把武士刀一伸,刀尖指着老鸨。 “躲开!” 老鸨顿时闭嘴,让开了道。 袁重手里攥着艾蓉蓉的小手,滑滑的,直抖。 出了院门,袁重问:“你们那几个一起来的同伴呢?” 艾蓉蓉迷茫地眼睛,四处梭巡,就是不敢看袁重的脸。 “就是陈诚,白琳,大山他们。” 艾蓉蓉一听,这么熟悉? 这才抬头仔细看袁重。 好像有点熟悉的感觉,可变化太大,又不敢确定。 “我是袁青,咱们一起打土匪来的。” 艾蓉蓉张大了嘴巴,赶紧又用手捂住,差点惊叫出声。 “你...你怎么了这是?” “这事回头再跟你说,快说他们在哪?” “我只知道陈诚和大山给人家当保镖去了,白琳进了客栈做女侍,窦庆海没信呢。” “在哪家你知道吗?” “嗯,就去过一次。” 袁重跟着艾蓉蓉来到一处院门前。 说巧不巧,正是袁重之前来的那家商行。 这次不再客气,抬脚将院门踹开,走了进去。 两个东阳武士闻声冲出来,还没等站稳,金知恩往前一步,举刀就砍。 武士急忙从肋下抽出武士刀拦挡,两把刀撞在一起。 金知恩被震的连连倒退,被袁重从后面接住。 嘴里还直滋啦:“这家伙好猛啊!” 袁重想笑,我靠,你也够猛呢! 武士见一招得势,立刻举刀砍过来。 袁重从金知恩手里抓过刀,顺手挥过去,长刀横掠,将武士的刀砍断,刀势不停武士的脖子被砍断半拉。 武士翻倒,脖子呈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就连一向以胆大著称的金知恩,看着心里也直发毛。 另一个武士虽然胆怯,但武士精神不能丢,举刀冲过来, 没等砍击,便被袁重割断了咽喉。 这时,从院子两端,冲出十几个大汉,纷纷叫嚷着跑过来。 袁重在一群汉子中看到了陈诚和大山。 “陈诚、大山,作为大夏人,不能任东阳窝寇在我大夏的国土上横行,捡起刀来,跟我干掉他们。” 两人夹在人群中,听到对方喊出了名字。 模糊认出了袁重的模样。 接着看到被砍倒的东阳武士。 继而听到热血沸腾的一番话。 刚想站出来, 忽然又从屋子里窜出三个东阳武士,各执长刀,冲向袁重。 袁重挥刀将他们砍倒,连脚步都没有移动。 陈诚和大山不再犹豫, 跑过去,捡起东阳刀,与袁重站在了一起。 其他人还在犹豫中。 屋子里走出一个老者,正是商行的老板。 他看到袁重后,尴尬地一笑。 “你,说放过老朽的,我们一家这就离开这里。” 袁重冷笑道:“那你放过我了吗?” “这都是他们自主的行为,我没有命令他们。” 袁重往后退了一步,双手往后一背。 陈诚立刻看出了关窍,刚要出手。 哪想到有人比他还快。 金知恩不知从哪捡了把东阳刀,两只细胳膊高举过头。 两步冲上前,对着老头,搂头就剁。 老头吓得双臂挡在头上,闭起眼睛。 可惜,金知恩的刀还是被人挡住了。 一身红袍的连花芯,笑意盈盈地看着袁重。 “袁大人,这位可是个正经的商人,手里确实没有人命的。” 袁重叹了口气,这娘们儿,怎么哪都有你啊! “让他留下所有财物,人可以走。” 老者大声道:“老夫辛辛苦苦赚来...” 还没说完,就被连花芯拦住,瞪起大眼恶狠狠地说: “赶紧滚蛋,废什么话!” 老头立刻蔫了,垂头丧气地进屋喊人去了。 袁重冷笑,敢再多说,就让你留下好了。 然后扭头对陈诚道:“你带几个人,接管他的所有财物。” 陈诚一抱拳:“是。” 挥手叫了几个汉子,跟着老头冲进屋里。 袁重伸手摸了摸金知恩的头, 笑道:“好犀利的公主哦,我喜欢。” 金知恩老老实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