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呢? 他顿住脚步,仔细观察着门扇和门插。 转身对毛毛说:“此人为什么要掩盖他杀人的行为?” 毛毛睁大眼睛看着袁重。 一脸的茫然,大脑却在急速地思索着。 这可是心目中的大神,在考验自己。 “因为他不想让人知道。” “那他为什么不想让人知道?” “因为他...不知道。” 袁重盯着毛毛又问道:“刚进屋时,你闻到了什么味道?” 吕毛毛又仔细回忆着。 “很奇怪的味道,但是不知道是啥味儿。” “嗯,应该是男女在一起做运动时的味道。” “做啥运动?” “这个...等你嫁了人就知道了。” “我才不嫁人呢,您现在就告诉我好了。” 袁重没法跟她解释,只得摆摆手道:“这个味道之中还有一种味道,你发觉了吗?” 毛毛茫然地摇摇头。 “是一种香料的味道。” 毛毛眼睛一亮:“对,这个味道只有女人才用得到。” “说明...” “说明这个作案的人是个女人。” 毛毛抢着说道。 “那她是怎么把小宋搞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不直接杀死他?” “这很诡异,我也没想明白。” 袁重琢磨片刻问毛毛:“宁州府城还有更好的大夫吗?” “这个大夫就是被称为宁州首席,我才去请的他。” “那这个味道你熟悉吗?” 吕毛毛让袁重把脑子差点弄乱,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问法,让人抓狂。 “我...女人好像都用吧...” 两人站在小宋的房间门口,讨论着案情。 这时,花云烟带着小面从饭堂走了过来。 见两人站在门口,便袅娜地走到两人近前,笑道:“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吕毛毛刚要回答,忽然眉头一皱,闭住了嘴。 袁重则指了指屋内。 “小宋出事儿了,我们正讨论案情呢。” “案情?出了什么事?” “小宋...”袁重没说下去,只是摇了摇头。 “啊!”花云烟捂住小嘴,瞪大了眼睛,非常吃惊。 “我...我能进去看看吗?” 袁重一伸手,“请。” 说完转身带着她进了屋子。 花云烟跟着袁重来到小宋的床前。 当她看到宋星辰的惨状时,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他...他怎么会,这样子?” 袁重一直盯着她,见问,便回道:“可能是被人害了。” “可是,可是小宋那么厉害,谁能...这样?” “我也不知道。” 花云烟抬头看着袁重:“袁重,跟着你太不安全了,之前我就被人劫走了,现在小宋又...” 袁重点头道:“当初我就跟你们说过,跟着我会很危险,可你们不相信啊。” 花云烟指着床上的小宋问道:“他还能治好吗?” “很难说,且看吧。”袁重脸色更加阴沉。 “如果需要钱,我那里有,尽可请高明的大夫来治。” “多谢了,你回去休息吧。” 花云烟点点头,没再说话,转身出了屋子,带着小面回了房间。 见她走了,吕毛毛急忙凑到袁重跟前。 压低声音道:“侯爷,是她身上的味道。” 袁重点点头,沉声道:“刚才她问我,小宋还能治好吗。”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可咱俩谁也没说,小宋还活着。” “她不是去看了嘛。” “只从外表看,根本看不出小宋还活着。” 毛毛皱着眉头道:“可花...看上去那么柔弱,怎么可能...” 袁重没有说话,但他知道,这个花云烟可不像表面上那么柔弱。 甚至还十分厉害。 “暂时不要露出什么信息,我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吕毛毛使劲点点头。 “侯爷,您真厉害,果然不负神捕的名头。” “为什么这么说?” “就看刚才您的几个问题,然后又从她的行为话语上,就判断出了凶手。” 袁重刚想说什么,忽然全身一震。 完了,忘了一个重要的事情。 脸色一紧,转而笑道:“谁说我判断出了凶手,根本就是没谱的事。” “可是...” “没什么可是,回屋吧,今天咱先不走了。” “侯爷,我...” “回去!” 袁重很严厉地说一声,然后转身带上屋门,扭头走了。 回到房间里,袁重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他么的,自己算是百密一疏了。 自从意念失去作用,就很少往这方面想。 刚才他突然意识到,人家能把小宋搞成这样,那身上的功法肯定比小宋厉害。 自己跟吕毛毛的对话,能否躲过她的意念呢? 答案是否定的。 那么,从现在开始,双方再见面,不是继续演戏,就是动手杀人。 我草,老子这脑子咋回事? 怎么总是出些关键的篓子! 再这样下去,就不是神捕,而是蠢捕了。 怎么办? 今天就下手拿人? 想继续等待她露出破绽,或者暴露其目的,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所以,袁重决定,今天晚上就动手。 如果拿不下,就下重手杀之。 盘坐床上,闭目平息。 大脑中却完成了一系列推断和计划。 可计划不如变化快,还没等他施行行动。 花云烟自动找上门来。 两人相对而坐,互相审视半晌,沉默着。 花云烟的气质已经变得沉稳而庄重,脸色平静。 “袁重,没想到,你比想象中的更难搞。” “不再装了?” “既然你已经推断出来,白费功夫不是。” “你是黑翼盟的人?” 花云烟摇头道:“我只是来拿赏金的。” “你这样的人还缺钱?” “黑翼盟出了宝物,对我很有用。” “怪不得,为什么不杀了小宋?” “他活着跟死了差不多,又没有赏金,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