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了?” “你...你竟然...能跑?” 袁重一脸懵逼,回头看了眼谷底的河道,还有走过的山路。 “我跑了吗?” “你跑了。” 袁重看着白风,不明白她为何会如此惊讶。 “哥,你是个怪胎,昨晚你站直了都困难,可现在你竟然能跑起来...” 袁重回忆昨晚的经过,是不是自己在演练刀法时,感悟到了什么? 但是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 他兴奋地举起一根藤蔓:“看看,这个玩意儿用处可大了。” 白风摇头,表示不明白。 “给你正骨啊,然后固定骨位,待不了几天,你也可以跑了嘛。” “你不是正不了吗?”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负责移动骨头,你负责找位置,咱俩一配合,完美!” 白风想想也对,她可以用意念找准自己的骨位,然后指挥袁重对准位置。 “来来来,先给你把胳膊弄起来。” 袁重扶她起来,倚坐在石头上。 然后开始给她往下解上衣的带子。 白风立刻叫起来:“哎,哥,这个不能脱下来。” “不脱下来正骨有难度啊。” “有难度也得穿着弄。” “咋地,你身体有残疾,见不得人?” “你才有残疾呢,我...就是不能脱。” 袁重其实是故意地逗她,早就知道她是个女子的身体,肯定会阻止自己。 “那可就难弄了,如果再不正位,恐怕真成残疾。” 白风也知道,断开的骨头,如果长时间不复位,肯定就会坏死,再也接不上了。 尽管她的天赋恢复能力极强,那也得让骨头接触上才行。 咬牙道:“外套可以脱下来,然后听我指挥。” “行吧。”袁重答应一声,又去解她的腰带。 “哎,你干嘛?” “固定胳膊得用带子绑起来吧?” “怎么不用你的腰带?” “给你治伤呢,干嘛用我的腰带?” “你...” “别再啰嗦了,我还得干活,没腰带怎么行,你老坐着不动,有没有腰带都一样。” 白风无语了,只得让袁重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 腰带很长,袁重分成了三条,然后开始整理藤蔓。 做好准备后,拿了白风那条断臂,眼睛看着她,等待指示。 白风深吸了口气说道:“稍往左一些,多了,右,右...” 很快,胳膊对正,用两根藤蔓夹住绑好。 接下来是两条腿。 一条是小腿,好弄一些,另一条是大腿断了,好像还是开放创口。 因为有血沁出来,裤子上斑斑点点的。 袁重低着头,轻轻给她翻个身,开始往下褪裤子。 白风咬着牙,终于忍不住了。 “哥,我...我是...女的。” 既然她自己都揭开了这个盖子,袁重也不装下去了。 “女的也得治伤吧,在大夫面前,不分男女,别乱想啊。” “不行,你不能脱,还是穿着治疗。” “这样真没治,你不会想以后做一个瘸腿美女吧?” 白风急的眼泪流下来,她不想袁重给她脱下裤子来治疗,更不想以后瘸了一条腿。 袁重逗弄差不多了,便道:“行了,这样吧,我从这里给你撕开好了,不脱裤子哈。” 白风勉强同意这个方案。 她这个大腿伤比较重,白色的骨茬戳破了皮肤,露出了一截。 都给她弄好了,袁重出了一身的汗。 白风虽然缺了血,依然脸色通红。 轻声道:“哥,谢谢你。” 袁重摆手:“这算啥,既然跟着我来的,必须得负责到底。” 两人无言,过了一会儿,袁重忽然扭头看着她说道:“不过,你的腿可真白,你是啥变的?” 白风本来满心的感激之情,忽然就被他这一句话毁了个干净。 立刻大怒,挣扎着想起来去挠袁重。 怎奈伤势过重,再加上黑山引力太大,根本站不起来。 袁重早就跑了,去砸藤蔓弄汁液去了。 汁液虽然苦涩,但能解渴还能充饥,两个人总算暂时解了饥渴之危。 两人安稳了,袁重才考虑大圣的问题。 这个小家伙一头扎进了黑山里,到现在也不见踪影,以它的体质,虽比袁重不如,但胜在体积小,身体灵活,应该危险不大。 现在面临最大的问题,是如何尽快适应此地的重力,意念出体,用最快的速度,动用玉佩中的武器和物资。 白风现在成了弱不禁风,天火失去了意念的引导作用,根本不能作为武器来用。 万一此山就是熬银子所说的神山,那山中的神兽在没有武器和意念的加持下,很难打得赢。 最大的可能就是成了人家腹中的食物。 袁重昨晚在绝望中修炼刀法,半个晚上的时间,就能站立跑动,不得不说师父南宫擎所传的功法确实高大上。 袁重盘坐在黑石上,静心感悟刀法,捕捉着昨晚的领悟。 半天后,摇头叹气,一点头绪都没有,纯粹在做无用功。 没想到,谷中过了午时,便听到一阵水声,谷底河道里流出一股泉水。 原来此水是定时从这里流过。 袁重试了试泉水的味道,清冽甘甜,并无异常。 喝过才知道,泉水还有清心明目的作用。 两个人坐在泉水边,一边取水来喝,一边盘坐感悟。 袁重没有抓到新的灵感,便觉得很是无聊,看着半躺半倚在黑色石头上的白风。 被身下的黑石衬托得更加白净。 “白风,你咋这么白呢?啥变的啊?” 白风对他是想生气都没了力气,只得翻着白眼嘟囔:“你关注点别的行吗?都啥时候了” “也没别的可关注啊,咱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