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淇风仰面朝天的看着擎瑾煜将七七抱起来,而后很是和蔼的笑着伸出手去:“瑾煜,拉我一把!”
一双眼眸突然扫射过来,差点就将他身上射出无数条窟窿,唐淇风尴尬的僵着手说道:“我那个……也就是刚刚不经意的那么一瞟,我保证,兄弟妻不可欺……”
“唐淇风,你可以滚了!”某王爷余怒未消的低吼着。
“哦!”某人乖乖的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转身准备离开,却在门口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喊道:
“不是,我来是想告诉你,你的解药……”
一脚被人踹出了大门,听着那咣当一声不留情面就在自己面前关闭的大门,唐淇风摸摸酸涩的鼻梁,气得跳脚着喊道:
“擎瑾煜,要是小爷我破了相,你负责啊?”
“唐淇风,您破不破相,长得都挺猥琐……”
“擎瑾煜,有你这么说哥们儿的吗?”唐淇风跳着脚的在院子里面喊着。
擎瑾煜却双眸一直盯着怀中的女子,看着她几次三番想要开口,不知为何心底冒出无数的酸泡泡,身子一转就将七七压在床上,低声说道:“不许你叫其他男人的名字……”
“不是,我只是想要问问唐淇风解药……呜呜……”嘴唇再次被人侵袭,有些惩罚的狠狠咬了几口;耳边却仍能听到某人在喋喋不休……
擎瑾煜有些厌烦的吼道:“唐淇风,我?要洞房……”
院子里面突然安静下来,七七面颊抽搐……看着眼前这形象尽毁的摄政王,眼下这是闹哪样啊?他是欲求不满,还是……禁欲太久了?
七七不停地后退,笑着说道:“王爷,我看,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解药,你说对不?”
谁知擎瑾煜却意外的笑着点头,很是一脸正直的说道:“对,解药!”
七七长吁一口气,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对,解药重要,所以,王爷,咱们应该先把唐淇风放进来,你吃了解药之后,其他事情咱们日后……”
意有所指的看了七七几眼,却笑得有些诡异与奸诈,最后连连点头说道:“七七说得对,我是应该先吃解药!”
虽然这话听着没错,但七七看到擎瑾煜的眼眸,却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眼神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最后低声说道:“我说的是解药!”
“对,七七说得都对,我是应该……吃解药了!”
说完这
句话,擎瑾煜突然扑了上来,将七七压倒在床上,而后笑着说道:“七七,那我就……不客气了!”
愣在当场,似乎此时终于明白他眼中的含义,七七羞恼的喊道:“擎瑾煜,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事情!”
“对,我也在做最正经的事情,七七,我有病……而你,就是我的药……”
七七愣在那里,虽说擎瑾煜的话说的有些不正经,但是不得不说,从某个程度上而言,他并没有说错……
就在七七迟疑的时候,某人已经扯开了七七的亵衣,看着里面那不停起伏的绵延,眼神又暗了下来,低声说道:“七七,你的内涵,只有我能看!”
“什么?”七七有些出神的看着擎瑾煜……
那微微叠皱的眉头瞬间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也不知想起什么,最后长长的叹口气,伸手抚平了那叠皱,低声说道:“别皱眉,皱眉不好看……”
那微弱却又略显柔弱尖细的媚音,就好像是一根羽毛一样在骚动着他的心底……
身下那映衬着艳红床榻的雪白肌肤一再的刺激着某人,伸手一把扯住床边的带子,低声说道:
“七七,咱们的洞房…
…晚了许久……”
七七这才想起什么,脸色一变,马上说道:“擎瑾煜,咱们两个人,你……我……不行,你别……”
支吾的声音逐渐变得破碎不堪,那从床边不停滑落的某些小布布让人浮想联翩,床榻之上先是慢慢挣扎,那好像触动了某根琴弦一般的声音,有婉转、有低泣、有沙哑、有高亢……
许久之后,幔帐之中还是有人抽噎不已的低声哀求:“我手痛,我头痛……我不要了!”
另一声沙哑的好像快要断裂的嗓音响起:“伤在七七身上,却痛在我心头……”
已经逐渐沉寂的大床之上似乎又掀起另一波热浪,女子婉转承欢的媚音带着几丝哀求的低泣……某人却像是食髓知味一般,一边哄着,一边却又持续着亘古不变的交替……
唐淇风撇撇嘴,坐在树上,手中端着一面小镜子借着月色照着鼻梁,低声说道:“这还真是床头打架床位和啊!是不是,赤火?”
某人冷着一张脸站在树梢之上,怀中抱着一把刀,冷声说道:“我家爷的毒真的能解?”
“呵呵呵,赤火,我想你也该对七七放下怨恨了,毕竟当年的事情,他们凌家人
没有一个知道的!”
“可是爷受了这么多年的罪,他们都该……”
“赤火,眼下你也看到了,你家主子那颗心都吊在七七身上,七七那丫头为了你家主子也去了半条命,难不成你还真希望他们两个人因为以前的恩怨,这辈子就这么相互错过了?”
赤火皱眉看着那摇曳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