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七七的脸色非常不好;其实换句话说应该是喜忧参半,你时常会看到摄政王妃一个人杵着窗子在发呆,脸上忽而呈现出娇羞的灿烂笑容,
可下一刻却又恼怒的变了颜色,周而复始,却让府上之人都战战兢兢,如覆薄冰。
一道不正经的呼哨响起,七七抬眼,看着院子里面正对着自己一脸坏笑的唐淇风,七七恼怒的想要关窗。
唐淇风却捧着心口叫道:“小七七啊,你这是有了相公就忘了损友了!”
七七鼻子差点没被气歪,翻着白眼说道:“你也知道你是损友?”
尴尬的呵呵笑了几声,唐淇风一转身已经进了房门,坐在七七对面,上下打量着七七。
七七戒备的看着他,而后问道:“你看什么?”
“咳咳,七七,你现在倒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七七的脸轰的一下就充了血,唐淇风哑然失笑,而后促狭的说道:“如今你那相公,是不是缠人的很?想要丢了都丢不开……”
“唐淇风……他,解药的事情……”似乎突然想起什么来了,七七有些着急的起身。
唐淇风笑着摆手说道:“
安啦,如今有了,不用你说,他也想要与你长命百岁……”
七七这才松口气,门外的落霞走了进来;唐淇风也不正经的打了记呼哨:“落霞大美人,晚上咱们再喝两杯?”
落霞却不知为何突然红了脸,垂下头去,半晌才回道:“王妃,我把凌墨羽夫妇找来了!”
“七七,你疯了吧?你把那贪婪的老东西弄来府上做什么?你不会说什么你良心发现……”
顺便丢了一记卫生眼,七七起身冷笑着说道:“良心发现?呵呵,你还是就当我没长过那种廉价的东西好了!”
不知可谓的看着七七脸上浮现的一丝阴冷,唐淇风暗暗咂舌,看来是又要有人倒霉了。
七七慢悠悠的走到大厅,远远就看见二夫人一身褴褛的站在那破旧的轮椅旁,而凌墨羽一脸的面黄肌瘦,可是那暴躁的个性倒是从来不曾变过。
“七七……七七……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推着我过去?”凌墨羽怒吼着。
二夫人缩着膀子低着头,慢慢的靠近凌墨羽,而后十分小心翼翼的推着轮椅走到门口。
七七倒是客客气气的说道:“二叔,不必过来了,想必刚刚抬着
你那轮椅进了大厅就已经累了不少力了!”
凌墨羽听着这奚落的话语,心头不免一阵唏嘘,但很快就攒起笑脸,大声喊道:“七七,还是你有良心,记得二叔平日对你不薄!”
“不薄?二叔,你说的不薄,是指在凌府动用家法,将我打得皮开肉绽;还是说你那女儿将我撞得破了相毁了容?”
脸色变得异常僵硬,而后大声喊道:“七七啊,这可全都是误会啊!二叔早就跟那个阴毒的不得好死的凌素雪断了关系了;再说当初二叔那顿家法……那不也让摄政王意外的与你看对了眼吗?”
“二叔,我家王爷是南楚摄政王,不是勾栏院里面的恩客,看对眼这种低俗下流的话,你好像用错了地方了吧?”
听着七七警告的话语,凌墨羽一时之间感到一阵压抑,而后马上改口说道:“是是,是二叔说错了话,那七七眼下已经是摄政王妃,呵呵,七七,你可不要与二叔一般见识才是。”
“本妃既为摄政王妃,自然不会与市井流民一般见识。”
听着七七的话语,凌墨羽感到胸口一阵气闷,若是现在他还是玉王的岳丈,也不至于让凌七七这个小贱人骑
到他的脖子上去。
七七看着他一脸嗔怒,突然幽幽的叹口气说道:“二叔,你看看你现在,你在瞧瞧三叔,当初那场意外他只是受了点皮肉之苦,眼下还不是在玉王的走动之下又官复原职了;
可你在看看你,素雪没有了,你跟二婶眼下是过得什么日子啊!”
似乎是听到有人提及自己的女儿,二夫人马上用帕子擦擦眼角,却不想立刻又惹恼了凌墨羽,抬手一耳光将她掀翻在地,大声怒吼道:
“还不是你这个贱人,生了那个赔钱的;不仅不安于室,非要当什么玉王正妃,最后不止连自己的小命没保住,就连我也受到牵连,你们这对贱人,上辈子欠你们的啊?”
看着凌墨羽用力推着轮椅向二夫人撞去,七七一使眼色,几人上前拦住凌墨羽,七七坐在那里看着地上的二夫人,最后低声说道:
“其实,二叔,这件事也不能全怪素雪,你说说……她本来就该是玉王妃,还不是傲梅不知廉耻,做了不着调的事情,这才得了逞,将素雪挤了下来……”
“是啊,是啊!老爷,咱们家素雪要样貌有样貌,要端庄有端庄,若不是她凌傲梅,素雪也
不会落得今日这个地步……”
“你,你住口,眼下人都没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凌墨羽愤恨的说着。
七七看了他们几眼,最后轻声说道:“其实要我说,素雪那件事有许多可疑的地方,那素雪就是再着急,也不至于在有身子的情况下动手啊!”
“可不是,可不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