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哀家明天就进宫找师傅,告诉她你要拜师的事情。”
“嗯,谢谢母亲。”
周亦凝陪伴婆婆吃饭。
司马玉兰1直拉着周亦凝谈论各种琐碎的家长里短,无非是想套出周亦凝的底细。
结果,周亦凝滴水不漏,1句话都不透。
最后还是司马玉兰觉着自己失败了,便不再继续追查。
她让周亦凝回去休息。
周亦凝从老太太那里离开,立即回到自己的住处。
刚到房门外,迎面走来1个陌生嬷嬷。
“你是谁?”
嬷嬷笑了笑,恭敬地说道:“奴婢奉命给3夫人梳妆打扮。”
“梳妆?你是哪个院子的嬷嬷?你的主子是谁?”
“启禀3夫人,奴婢叫做春香,乃是2夫人派来服侍3夫人的。奴婢的主子正是2夫人。”
“原来是2婶。2婶这个时候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春香微微躬身,“启禀3夫人,2夫人今早派人给您送来衣裳鞋袜,以及配饰首饰。”
“哦,原来如此。”
“还有1件东西,需要3夫人签收。”
周亦凝挑眉1笑,接过春香手里面的包裹。
周亦凝打开包裹,看着1箱子金银珠宝,嘴角微翘。
司马云萝这是要干嘛呢?
莫非是要敲诈勒索?
呵……
周亦凝冷笑1声,司马云萝这是黔驴技穷,只剩下敲诈勒索了吗?
周亦凝将盒子丢给春香,“替我谢谢2婶。”
春香抱着盒子,退下。
周亦凝打开柜子,挑了1匹布料。
司马世政是个武官,他平素穿的衣服都是深色系,少有鲜亮的颜色。
周亦凝准备替司马世政绣个荷包。
司马世政不缺钱,周亦凝也就省下来自己花钱。
她拿起剪刀,剪裁布料。
她想着,要绣个什么样的图案呢?
“娘子在忙什么?”
周亦凝抬头,朝窗户外看了眼,已经过亥时,司马世政怎么还不睡?
“相公,你怎么来了?”
司马世政站在窗前,“我刚刚散步回来。你在弄什么?”
周亦凝说道:“相公,妾身在绣鸳鸯戏水的荷包。你知道的,妾身没什么绣工。妾身怕刺伤相公,所以绣了半天。相公,你坐下,我帮你把裤腿挽起来。”
司马世政乖乖照办。
周亦凝认真缝制鸳鸯戏水的荷包,嘴里还念叨着:“这条线不够软,相公,你稍微往右边挪两寸。再软1点,再软1点……”
周亦凝的手指灵活又柔软,司马世政感受到了她专注,又温暖的触碰,心中微微1荡。
忽然想起,曾经有1段日子,两人相依偎着,彼此取暖。
他轻轻搂住周亦凝,低沉着嗓音说道:“娘子辛苦你了。”
周亦凝愣了下,随即说道:“我愿意为相公分担。”
司马世政说道:“我会努力挣银子,争取早日提升爵位。”
周亦凝点点头。
夫妻两人,又闲聊了1阵,才熄灯睡觉。
次日清晨,司马世政早早的离府。
周亦凝醒来的时候,丫鬟彩蝶说司马世政1大早就出门上衙门。
司马世政上衙门的第1件事情就是询问李管家,“李管家,昨晚上是谁值夜?”
李管家躬身说道:“回禀侯爷,昨晚上是刘妈妈值夜。”
“哦?刘妈妈是什么时辰来的?来之后都做了些什么?”
刘妈妈是侯府的老人,也是伺候过老侯爷,后来嫁到司马府的老人。
刘妈妈对老侯爷忠心耿耿,在侯府内宅颇有地位。因此侯爷对她的态度不错。
但是司马世政不得不怀疑刘妈妈。
毕竟刘妈妈是老人了,而且还是老侯爷的奶娘,在老侯爷还是婴儿的时候就伺候他,1路看护着他长大。
司马世政甚至有些忌惮刘妈妈。
司马世政吩咐李管家,“派人盯着刘妈妈。本侯总觉着,这其中有猫腻。”
李管家领命而去。
周亦凝见状,暗叹1声,说道:“相公,我觉着吧,咱们家的下人不是那么容易收买的。你想啊,咱们家的下人每月都有5百两银子的月例。
这可是好几百吊钱呢。你想想,谁舍得卖掉?除非脑袋坏掉了!
而且,你看刘妈妈那架势,显然是要把我当成摇钱树。她肯定不止想坑骗我1笔,说不定连咱们整座侯府的家业她都想坑。
相公,你别看刘妈妈表面恭顺,其实她骨子里瞧不起咱们这些庶出,看不起咱们这些没有爹娘疼的姑娘。
刘妈妈肯定会在老夫人耳边吹风,鼓动她老人家将我赶出去。”
司马世政皱眉,他不想承认周亦凝猜测得不错。
周亦凝接着又说道:“还有,相公,老夫人肯定也会让人监视我的行踪。
若是发现我做了亏空,老夫人肯定不会放过我的。这个时候,我就算有1百张口,也解释不清楚。”
司马世政沉默片刻后,对周亦凝说道:“娘子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