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娃娃啊,刚出生的孩子自然是可爱的。”
她并不清楚,秦梦蕊曾经喜欢姜澜煦,更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此刻,秦梦蕊将精心缝制的肚兜轻轻折叠起来,“或许,你应该准备一份礼物送给那个孩子,你觉得这肚兜如何?”
姜绵受宠若惊,这位未来的小姑子,平时总是有些任性,没想到今日竟然如此贴心,知道为她着想,她并未怀疑,“那就多谢你的心意了。”
待姜绵离开之后,她便忍不住开始干呕起来。
庄秋荷听到秦梦蕊呕吐的声音,心下不由得一惊,自他们离开隆州之后,已快二月有余。
她急忙凑近秦梦蕊,仔细查看她的身体状况,秦梦蕊已有两月未来月事,如今又干呕不止,她是经历过的,自然知道她十有八九是怀孕了。
秦梦蕊还未出嫁,若是被人发现她还未出嫁,却已身怀有孕,以后便再也无法抬头见人了
庄秋荷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姜绵不是还有个哥哥吗?
那人虽然显得有些呆头呆脑的,但正是因此,才好糊弄。
若他能愿意娶秦梦蕊为妻,那么至少她的女儿还能有个归宿,最重要的是,即使怀孕了也不会为人诟病。
原本一直不同意秦子谦娶姜绵,今日她竟一改常态,“我看着姜绵对你也算是真心,我同意你娶她。”
秦子谦闻言,心中惊喜,但又觉奇怪,亲态度的转变似乎有些突兀,“娘,你是不是有什么其它的目的?”
“娘当然是为你着想了,姜念薇讨人厌,但是姜绵一直对你关怀有佳,娘都看在眼里,等到了崖州,安定下来,娘便给你们张罗婚事。”
秦子谦一时间也不知道,庄秋荷到底是何目的,但能松口总是好事,“如此甚好。”
……
此刻的姜绵正盘算着如何借花献佛,将手中那精致的肚兜赠予堂哥家的宝贝孩子。
尽管她内心深处对那一家子颇有些不顺眼,但未来的日子里,难免有诸多事情需要倚仗他们,这也是她不得不放下身段,主动示好的原因。
她轻手轻脚地拿起那件做工精细的肚兜,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对着邱雪梅一番恭维,言辞间充满了对那奶娃娃的夸赞,“瞧瞧这孩子,真是粉嫩得让人心疼。这是我特地为他缝制的肚兜,费了不少心思呢。”
邱雪梅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她的性格向来温婉,也知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于是微笑着接受了姜绵的礼物,“真是多谢堂妹了。”
姜绵心中还在沾沾自喜,“要不要给娃娃换上?”
谁知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姜念薇突然开口道:“先等等,这肚兜似乎有些不对。”
姜绵一愣,脸上得意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转过头,看着姜念薇那张清冷的面孔,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她不满地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堂姐,你这是在对我有什么意见吗?这肚兜如此精美,能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若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大可直说,何必用这种方式来编排我!”
姜念薇直接拿过了肚兜,拿起一旁的剪刀就剪了开来,正欲发怒的姜绵竟然看到肚兜里落下了几条蠕动的水蛭。
“这,就是你送给晨哥儿的肚兜吗?藏着水蛭的肚兜。”
邱梅雪吓了一跳,她回想起刚才那件肚兜差点被穿在孩子身上的情景,顿时感到一阵后怕,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姜绵,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样害我的孩子?”
即便是那稚嫩的娃娃,似乎也察觉到了母亲内心深处的惊恐,小嘴一撇,便哇哇大哭起来
姜绵的脸色苍白如雪,她颤抖着双唇,连连否认:“我……我真的没有……不是我做的。”
地上的水蛭仍在蠕动,姜绵慌忙地摆手,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和无辜:“真的不是我,这肚兜其实不是我绣的,是秦梦蕊她她让我送给那孩子的。”
姜念薇听着,心中顿时明了了几分。
秦梦蕊这还是不死心啊,算盘珠子又打到了孩子的身上,怕是这身体上的毒还不够强,疼痛还不够,她竟然利用起姜绵来祸害孩子。
姜绵站在那里,双手绞在一起,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姜念薇冷漠地站在一旁:“我早和你说过,秦家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不信,非要和秦子谦搅和在一起。”
姜绵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人们投来怀疑的目光,如同针尖般锐利,刺得她心生不安。
她紧咬着下唇,试图为自己辩解:“子谦和他妹妹,两人性情天差地别,他对此事一无所知,这一切,都是那个心如蛇蝎的秦梦蕊在背后搞鬼,我,我也是被蒙蔽了双眼,堂姐,堂嫂,你们知道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次就请你们高抬贵手,饶过我吧,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轻易给孩子送任何东西了。”
姜绵心里已经骂了秦梦蕊千百遍,她害人就害人吧,竟然把这些全部栽赃在自己的头上,这岂不是要害死她吗?
“我去找秦梦蕊那个贱人对峙!我真的没有,请你们相信我!”
姜念薇将她扶了起来,假意安慰道:“你现在也知道了,是谁想要害你,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