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庄秋荷进一步开始得寸进尺,“既然如此,我们不必拘泥那些繁琐的礼节了,干脆就直接拜天地吧!待到晚上,再请你兄长一同过来!”
姜绵犹豫:“今日就成亲,是不是太急促了一些?”
“择日不如撞日!”
说是吃饭,也不过是学着姜家人的模样,捡了一些水果回来充饥,海岛之上,椰子总是管够的。
而且庄秋荷还发现,这种椰子里面的有种白白的果肉,多吃一些便能充饥,至于这海里的鱼类,她没有那个能力去抓。
昨日秦子谦差点淹死,已经让她吓得心惊肉跳了。
然而此时,秦子谦眉头紧蹙,面露不悦。
直至庄秋荷轻推一把,他才勉为其难与姜绵拜堂。
回想数月前,他尚在侯府,兴致勃勃张罗那场盛大喜事,那时意气风发,谁能料到,短短时日,竟沦落至此,在这破破烂烂的地方娶了妻子。
况且他身有隐疾,不可为外人道,若真成亲,便不得不行夫妻之事。
待三拜完毕,两人已成夫妻,姜绵亲眼见他写下婚事,一式两份,这才放心。
她羞涩垂首,声若蚊蝇:“夫君,如今,我已是你的人了。”
秦子谦望着她,脸上并未露出众人所期待的欣喜,反被一抹忧愁笼罩。
反而是庄秋荷握着两人的手,“此后,你便住在此处,那间房留给你与子谦!日后你要好生侍奉子谦,争取早日为我们秦家添丁!”
姜绵不由的羞红了脸,生孩子这件事,她还没有考虑到。
嘴上说得好听,然而秋荷内心却暗暗冷笑,此后便可名正言顺奴役姜绵了。
两人在这简陋的房子里,简单的拜了三拜。
新婚之夜,她初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再加上秦子谦的外貌俊朗,她心中难免会有些紧张害怕。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轻声唤道:“夫君,今晚上……”
然而,秦子谦似乎并未听到她的低语,他只是轻轻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声音略显疲惫:“今日我累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吧。”
随后,他便陷入了沉睡,再也没有理会她。
她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只能叹息一声,反正来日方长,也不必急于一时。
秦子谦却在此时睁开了眼,他胸口微微起伏,无比忧虑。
这本不该是这样的,昔日与孟莞然共度的时光,那亲密无间的接触都是那般自然流畅。
然而,时至今日,已许久未曾体验过那般的欢愉,他依旧束手无策,深感无力。
他尝试了各种方法,希望能够找回那失去的感觉,但无一奏效。
更为奇异的是,他发现自己已经有段时间未曾长出胡子了,就好像是……那皇宫里的太监一般。
……
姜念薇等人劳作完毕,回到山洞,柳嬷嬷已将诸事料理妥当。
姜念薇不禁心生感慨,于现代食海鲜,尚需忧虑核污染,而今回到此地,不仅无需担心污染问题,更是实现了海鲜自由。
想要喝饮料,便让大哥自树上采下几个青椰,间或还能遇见芒果树,摘一些芒果回来尝尝鲜。
且椰子壳还可作为天然的容器,比瓷碗还要耐用些,不会摔坏。
今日吃的太撑了,她计划饭后,散散步消消食,在附近转转,觅寻一些有用之植物。
阿北见姜念薇独自外出,心中担忧,便决定紧随其后。
姜念薇感受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望去,见是阿北,心想今日并无什么秘密行动,便由他跟着吧。
爬到了山坡之上,眼尖的她便看到了一棵巨大的榴莲树。
这可是好东西啊,平日里她是最喜欢吃这臭香臭香的水果,没想到这里竟长了天然地,而且还没有人采摘。
姜念薇朝着身后的阿北挥了挥手,他便忙不迭的跟在了小跑了过来,“小姐,有何吩咐?”
“你看这树上的果实,我摘不到,劳烦你帮我摘一下!”
“好。”阿北即刻应下,身手矫健地爬到树上,便见数个浑身长刺,外观甚为怪异之果实。
阿北磕磕巴巴地问道:“小姐,此等物事怎如兵器一般,我似乎……似乎能嗅到一股怪味。”
“就是这怪味道才香哩!”
姜念薇仰起头,银白的月光倾洒在她如玉的脸庞上,让整个人都显得柔和了起来,阿北第一次看到她笑的如此温柔,不由的看呆了,差点从树上掉了下来,好在及时抓住了树枝。
他摘了三个榴梿,姜念薇便眼巴巴地望着,直到两人各自拿着三个榴梿满载而归。
阿北被这股奇怪的味道熏得不敢大口呼吸,直到两人提着榴梿来到了洞口,姜念薇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开榴梿。
桃枝在一旁看着,不由得捂住了鼻子,皱眉道:“小姐,你们这是从哪里染了一身臭味回来?这味道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姜念薇并未因此显露出丝毫的介怀,反而以一抹浅笑对桃枝道:“你或许不明白,这正是榴梿的魅力所在。它的气味虽初闻有些古怪,但一旦品尝,却是别有一番风味,美味得令人难以忘怀。你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