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示意她看向远处的那顶红顶帐篷。
远远的看过去,全都是白色的帐篷,只有那一顶帐篷是红色的,看起来十分惹眼,上官静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羯族主将应该就在那顶红顶帐篷内,不为什么,就因为它太烧包了…
上官静和王少京立即走近了那面红顶帐篷。
此刻,红顶帐篷内坐了两个人,一个是羯族的军师巴鲁,一个是羯族的主将敖登,两人围坐在桌前,他们的面前放着是酒和烤全羊,看起来,他们过的还挺滋润。
没过一会儿,巴鲁便和羯族主将敖登讨论了起来,巴鲁端坐着说道,“将军,北辰这次只派来了六千人,不知道他们是太自信了,还是,他们后方有大部队赶来?”
闻言,敖登顿了顿,随即举起酒杯,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敖登斜靠在座椅上,姿势很不雅观。
敖登嗤笑着,嚎着大嗓门道,“你难道忘了北辰前几天那怂样了吗?咱们就去了一千人,结果呢,他们连打开城门出来应战都不敢,现在派过来六千人,一定是些虾兵蟹将,就算他们身后有大部队,咱们还有辽国的武器,北辰,根本不足为惧。”
“将军,我觉得,咱们还是提前做些谋划为好。”巴鲁拿着手中的地图认真道,“北辰要是想与我们作战,必然要经过一个叫埠岩谷的地方,那个埠岩谷道路狭小,咱们只需要堵住那条路,北辰的军队就进不来,到时候,咱们再派些武功高手潜入城中,烧毁他们的粮草,再堵劫他们的运粮队伍,到时候,益州必然不战自败!”
然而,敖登却摆摆手,“他们北辰来的人那么少,直接正面应战就行了。”
“将军,可是…”巴鲁一脸的难色,“万一北辰后方有大部队杀来,咱们可就举步维艰了。”
这时,敖登用酒杯的底部使劲往桌面上磕了磕,显示出他的不耐烦,“巴鲁,北辰要真有大部队,辽国的人一定会提前通知我们,我们不必忧心这个,再说了,北辰就六千人,有什么好怕的?”
敖登伸出手,在桌子上的烤全羊上撕扯下来一大块羊肉,随即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脸上的黑胡子都弄的油腻腻了起来,“听说那北辰的林轩,年纪轻轻的就坐上了北辰的王爷之位,在北辰的威望还很高,本将军非得亲手活捉了他,并借此好好的羞辱羞辱北辰!”
闻言,巴鲁不禁叹了口气,他的计谋又没有被采纳。
与此同时,帐外的上官静和王少京对视了一眼,不禁对羯族主将的智商感到担忧,人家巴鲁谋划的这么好,敖登竟然也不采纳,看来几日前在益州城门外的叫嚣,也仅仅是羞辱罢了,就算巴鲁有谋略,敖登估计也懒得去搞…
上官静想着,有这么个主将在,想必,北辰要想赢的话,会简单很多。
上官静与王少京立即转身离开,回去的时候,他们顺便还在附近查看地形,寻找有没有合适的小路,以及有利于驻扎的地形。
回去的时候,两人对这里的地形已经熟记于心。
……
这时,北辰的营帐内。
上官静和王少京已经从羯族大营全身而退。
上官静,王少京,李荣成,欧阳少泽还有寻欢五人一同站在一块足有两米长,一米宽的巨型地图前。
欧阳少泽看着地图道,“羯族大营的位置选的很好,我们要是想进攻羯族大营,就只能通过阜岩谷这个地方,但这个山谷又十分窄小,他们要是将谷口堵住,我们就完全对他们奈何不得。”
而这时,上官静却出声道,“不必在意这个,敖登不会堵住谷口,他们反倒想与我们正面开战。”
王少京也肯定道,“敖登太过自负了,事实上,他并没有堵住谷口的打算。”
欧阳少泽点了点头,有些欣慰道,“如此倒是有利于我们了。”
而李荣
成此时却道,“虽说敖登不会堵住谷口,但是以六千对阵三万,还是有些难度。”
他分析道,“首先,他们是以骑兵为主,而我们,大部分都是步兵,人总是跑不过马,而且,益州这边的地势对于我们来说,并没有有利的地势天险。”
对于李荣成的话,众人倒是赞同。
王少京紧接着道,“的确,这次我们并没有天险可依,若想要击退羯族军队,我们必须要徒步走上六十里的路程,而且中间还有瓦那河隔开,也就是说,我们还要渡河。
徒步六十公里再加上渡河,如此一来,士兵的体力消耗巨大,不仅没了地利,就连人和都做不到,若是羯族大军趁我们渡河的时候发起攻击,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的表情渐渐凝重了起来,如此地势,六千步兵对阵三万骑兵,倒是有点玄乎,怪不得益州属官李元今天一天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也怪不得敖登如此自负。
上官静仔细看了看地图,忽然开口,“谁说我们没有天时地利人和?没有的话,那就造出一个天时地利人和出来!”
上官静为众人分析道,“步兵对骑兵的确有些吃力,但我们也不是没有把握全胜。敖登自负,绝不会在我们渡河的时候袭击。而那个巴鲁虽然聪明,但我们可以让他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时,上官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