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响起,砰砰砰的炸药声好似震天,马儿们听到炸药声,全部丢下羯族士兵,纷纷向着来时的阜岩谷方向跑去。
羯族士兵目瞪口呆的看着所有马儿丢下他们,自己跑了。
而这时,北辰密集的箭雨再次抛射而来,许多羯族士兵纷纷中箭,敖登转眼望去,他们哪是没有箭了,明明是多的很!
敖登心里一阵愤怒,北辰简直是处处使诈,他立即大声喊道,“走,一起冲上去,就算没有马,咱们也要干死那群龟孙子!”
在密集的箭雨中,羯族士兵整装猛烈的冲了过来,北辰的士兵也做好了应战的准备,盾牌长矛狼筅通通备好,阵型摆开,就等着他们冲过来。
随后,一场激战不可避免,经过了这么久的训练,北辰士兵的队形,阵法,体力,耐力都有了极大的提升。
羯族士兵发狠的冲了上来,刚刚的埋伏令他们愤恨不已,可他们哪知道,他们还没到北辰士兵的跟前,他们直接就掉进了北辰人开挖的深沟内。
那深沟就在北辰士兵脚前的一米处,那深沟足有一米高,三米宽,一开始用棕色的草垫盖着,然后撒了些黄土,佯装成平实的土地,羯族士兵掉下去之后,士气瞬间大落。
北辰的军队一字横行排开,一排盾牌组成了一道长城,盾牌手掩护着身后的士兵们,后方有狼筅兵,长矛兵,还有短刀手。
羯族士兵前仆后继的赶来,然后纷纷掉进深沟里,之后,一个个羯族士兵从深沟里爬出。
前方有盾牌挡着,羯族士兵想冲破盾牌,打进北辰内部,而这时,狼筅兵将长长的狼筅伸到盾牌之外,用狼筅在羯族士兵的眼前晃悠,狼筅上那许许多多的草叶晃的那些羯族士兵眼晕,直接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随后,长矛兵突然从狼筅的草叶内伸进,在羯族士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直接被刺死了。
王少京指挥着北辰的士兵,已经死了的羯族士兵就不管了,没死的就用狼筅的倒钩,将那些羯族士兵从盾牌的下方拉扯过来,让身后的短刀兵解决他们。
此次对战,北辰的士兵们终于使出了全力,不再像刚刚那样掩去锋芒,佯装不敌的模样,而是意气风发,士气高昂,尤其是他们的阵法,配合的简直天衣无缝,这让羯族士兵不禁大吃一惊。
而此时,羯族失去了战马,由骑兵变成了步兵,丧失了机动性不说,他们又根本没学过多少步兵的阵法,面对北辰这种能攻能守,看起来毫无破绽的阵法,他们好像是一只拳头打到了铁板上一样,整个双手都鲜血淋漓。
不多时,羯族士兵就被消灭了一半,而北辰的军队却仅仅是几人死亡,几人受伤,牢固的防御似乎坚不可摧,敖登这下彻底慌了,巴鲁也一直在他的身旁催促他撤兵。
巴鲁紧张到手心冒汗,“将军,趁现在咱们还有一半的士兵,咱们赶紧撤兵,回去仔细考虑策略,然后整装再战。”
敖登唉叹了口气,无奈又痛苦的锤了锤自己的大腿,“好,撤退!我们快撤退!”
随后,羯族士兵仓皇而逃,旗帜战鼓丢了一地,就连北辰的军旗战鼓都被他们扔在了地上。
上官静立即吩咐北辰的士兵将地上的那些北辰军旗拿了回来,她对着王少京,李荣成,少泽他们笑道,“看看,我就说,军旗一定会重新回到我们的手中。”
王少京点头笑道,“林轩说得对,不过现在,咱们也该追击了。”
李荣成手指在自己的下巴上耍帅的一划,然后嘿嘿一笑,“今天,咱们可得一举将他们全部都给俘虏了,这样的话,回去才更有面子。”
欧阳少泽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行了,快去追吧,不然他们就跑远了。”
随后,北辰的军队迅速的追击起羯族的士兵来,而这时,天色也渐渐黑了起来。
两方的人马纷纷点着火把行军,北辰
的军队一直不远不近的吊在羯族军队的身后。
敖登和巴鲁气愤不已,北辰是想将他们全歼了吗?北辰不过六千人而已,羯族士兵还有一万五千人,是他们的二倍还要多,等他们回到了大营,也让他们尝尝陷阱壕沟的滋味!
夜越来越深,远远的,敖登和巴鲁终于看到了自家的大营,可这时,他们却全慌了。
因为,在原本属于他们的大营中,此时竟然插满了北辰的军旗,而羯族的旗帜则是被随意的堆放在一边。
此时的羯族大营前已经站满了人,他们举着火把,将周围的一切照亮,为首的那人,就是一直埋伏在这里的寻欢。
敖登的士兵们站在寻欢前方的八百米处,一时间,他们慌极了。
巴鲁大口叹着气,“将军,我就说,北辰一定有援兵,他们先用计谋,让我们以为自己必胜,将我等全部引入他们的地盘,之后,我们中了他们的埋伏,失了马匹不说,还被他们剿灭了将近一半人,随后,他们的援军又抄小路围了我们的大营。”
巴鲁痛心道,“将军,现在我们没粮,没有被褥,咱们根本撑不了几天。”
敖登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此刻的他,颓丧的如同丧家之犬。
巴鲁试探的问道,“将军,该怎么办?”
敖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