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三夜,慕清歌才将安贵妃从死神手里抢救回来。
然而,也就在安贵妃醒来的那一刻,天盛帝却想要将慕清歌打入了天牢中。
“慕清歌,虽然你挽救了安贵妃的性命,但小皇子的死你难辞其咎!”天盛帝将慕清歌召到勤政殿中,坐在皇位上冠冕堂皇的说道。
慕清歌挺直腰板皱眉将天盛帝的话听在耳一三七中,她早已经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皇上,作为大夫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但一个人的死活却不是我能够控制的,所以我对您的这个指控表示不能够接受。”
慕清歌所说的话有理有据,天盛帝得到魏大海的暗示之后,立刻说道:“据安贵妃的宫女所说,安贵妃就是喝了你给她的药材导致悲剧发生的,这个你作何解释?”
慕清歌道:“我给贵妃开的不过是普通安胎调理的药物,也就是太医口中所说的安胎药,在剂量和使用上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天盛帝将安贵妃宫中的铃音、小溪和张院首召来,“慕清歌,你刚刚所说的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想要证明你没有加害安贵妃和小皇子,还需要有证据。”
慕清
歌给安贵妃留下的药也被一同带了过来,慕清歌扫了一眼,的确是当时的包装,没有熬过的有的被人动过,有的并没有人动过,于是心中有了计较。
张院首检查了药渣,脸色大变。
“皇上,这些药物里面含有红花,这可是孕妇最大的忌讳啊,会导致滑胎的!”张院首诧异的看向慕清歌,眼中满是纠结。他是愿意相信慕清歌的职业操守的,但对于后宫的争权夺利这样的事情他见得也不少,尤其是嫔妃之间对子嗣的加害更是频发。
最后,张院首选择相信慕清歌的为人,又将剩下的药包都打开分别做了检查,“皇上,这些没使用过的药包里面,只有这包是有红花的,其余都没有。”
“慕清歌,你还有何话可说?”天盛帝喝道,“证据就摆在你眼前,这些药里所含的红花若不是你放的,怎么会在你开给安贵妃的药物中?”
“皇上,这些药离开我的手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碰过,而之后能够碰到这些药物的人比比皆是,你又怎能确定不是别人所为呢?”慕清歌反问。
天盛帝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铃音和小溪,“你们两个
是伺候安贵妃的贴身宫女,你们来说!”
闻言,铃音最先说话,将慕清歌如何将药包交给他们,并且嘱咐他们必须按照慕清歌所说的顺序来放药,并将当时所记下的笔记交给了天盛帝。
天盛帝看不懂那些药物,便让张院首看是否有何不可。
张院首原来还有些惊讶不过是普通的安胎药,慕清歌为何要求这么严谨的做法,现在想来,应该是担心有人借机嫁祸给她吧。
“回皇上,慕清歌所开的不过是极为寻常的安胎药,这里所写的熬药方式也是我们平时的下药顺序,并没有任何问题。”张院首看着笔记上清楚的记下每一味药的用量及形状样子,于是补充道,“这个记录很详细,相信寻常人在使用的时候并不会出错,药包里若是多出了其他的药物定然不会放下去的。”
说着张院首将药包中发现的红花挑了出来,展现在众人面前,“这个是红花,在笔记里面并没有记录到这一点。”
“铃音,你可按照我所交代的认真熬药了?”慕清歌问跪在地上的铃音。
没有得到天盛帝的许可,铃音不敢轻易的抬头,垂着头道:“奴婢一
直都按照慕小姐交代的给娘娘熬药,从来没有出过错。”
“抬起头来,看看这个药你之前有没有见过?”天盛帝道。
铃音这才抬起头看张院首展现在她面前的红花,看完立刻摇头,肯定的说道:“奴婢没有见过这味药!”
“皇上,显而易见,我开的药包里面并没有红花,至于那包药里面含有红花,相信铃音熬到的时候也会发现的。”慕清歌说道,“可是药渣里却发现了,那不该是有人刻意栽赃吗?”
“奴婢……”铃音忽然转向小溪,“是你!是你害了娘娘,你为什么要害娘娘!”
铃音拉扯着小溪,小溪原本是不担心的,但她没想到慕清歌那天叮嘱熬药只是虚张声势,她每天都悄悄加一些红花进去,然而效果却不明显。后来被兰贵妃逼急了才加大了红花使用的剂量,没想到却成了证据。
“大堂之上休得喧哗!”侍从将铃音按住,小溪早已经跌坐在地上,瘦小的身体颤抖得像个筛笠。
“你说!你究竟为何要加害安贵妃?”天盛帝板着脸,语气冰冷。
“奴婢……奴婢没有。”小溪狡辩,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铃
音在一旁迫不及待的补充道:“皇上,这几日奴婢熬药的时候小溪都会帮忙,今日我家娘娘说自己肚子疼,所以奴婢立刻出宫找慕小姐,谁知在清歌医馆门口就被人给敲晕了,他们还说不希望奴婢去烦扰慕小姐,不想她进宫。”
铃音说着眼泪便落了下来,“奴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等我赶回宫中娘娘已经……”
“为何安贵妃觉得肚子不舒服你第一时间不是去找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