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岂是那审案之人儿,这类人径直送到大理寺去也便是了,凭大理寺之人的手腕,还怕撬不开此贼的牙口。”
宇文海拊掌笑道:“着呀,小弟怎便没想起来,还是五王兄英明。小弟的多跟五王兄学习才是。”
宇文清一笑道:“六王弟过于谦了,皇父着我们入部学习,因愚兄去的是大理寺,才略知一二,倘若是事儿关礼仪,愚兄必会不若六王弟多矣。”
这兄弟二人你来我往的提起,瞧上去非常是谐睦,可宇文清跟宇文海心目中全都清晰,他们仅是在逢场做戏罢了。
过了片刻沈逍遥带着小弟走出,沈逍遥向宇文海屈身道谢,“长乐多谢六殿下相助。不知可否请六殿下命画舫靠岸,我们要归府了。”
宇文海瞧着沈逍遥,存心外露出一丝儿的不舍,犹疑的讲道:“好,县主稍候,我这便命船娘靠岸。”
宇文清见宇文海对沈逍遥态度有一些异样,心目中警铃大做,他清晰宇文海只比自个儿小一月,也到了相看皇嗣妃的年岁了。宇文海的身分并不比他差多少,决对是个劲敌。宇文清心目中黯自忖度,是否要归宫求求母亲,也好早一些把沈逍遥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