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适才的脸面红委曲之情全都是他硬憋出来的。
“六王弟今天怎想起来请我用餐啦?”宇文清淡笑问。打从北巡归来以后,宇文海除非必要便不再跟宇文清讲话,因此今天他忽然提出要请宇文清用餐,宇文清心目中自然生出戒备之意。
宇文海忽然撩袍跪倒在宇文清的跟前,唬的宇文清赶忙站起来避到一边儿,他可不想平白无顾便给人强加一个威逼小弟的恶名。“六王弟有话便说,何苦行这样大礼?”
宇文海跪在地下不起来,非常诚恳的讲道:“五王兄,小弟知道错了,请五王兄原谅小弟罢。”
宇文清双眉紧锁,沉音道:“六王弟此言孤王听不明白,如果六王弟觉的自个儿有错,也应当去皇父跟前认错,怎样反到我这儿而言,你现而今亦是堂堂公侯,怎可以说跪便跪,起来讲话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