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南宫幽又见凌越儿捂着手臂,就知道应该是被萧山夜弄伤了,从衣服上扯下布条。
南宫幽一边固定一边说道:“我不如南宫绪出名,京中能记住我相貌的人并不多,这倒是个意外发现。”
凌越儿也没拒绝南宫幽的帮助,回想着说道:“我离得近,只能记得他露在外面的眼睛,感觉总有一股火气在里面燃烧,应当是个野心不小的人。”
凌越儿忍着痛,紧皱眉头,南宫幽安慰道:“凌夫人忍着点痛,稍后让随行的大夫瞧一瞧。”
凌越儿点点头,“多谢了,钱公子还在里面,我们快赶回去汇合。”
凌越儿又想起那黑衣人的一剑,保佑道:“但愿宋谦还活着,我们也没白忙活。”
南宫幽笑道:“不会白忙活的,多亏了你们拖延的这段时间,才让鸿羽公子轻松端了这钱庄,找到不少证据,我也能够接到消息及时赶来。”
万幸有一部分人随身保护萧山夜,他才能顺利的找到想要的东西,要是他能再迅速点,凌越儿和钱钰就不会受到伤害。
南宫幽想起进来时看到的惊险一幕,就忍不住后怕。
凌越儿也欣慰道:“不是无用功就好,本来不想麻烦到你,只是这事总归由朝廷来接手更好,那些被骗的钱也能够还回去。”
“不过鸿羽公子怎样了,我以为他会跟着你一起来。”
南宫幽目视前方,撒谎道:“不清楚,应该还有其他事要忙吧,给我送来消息就匆匆离开了。”
“也是。”凌越儿想起血羽楼和萧山夜是对家,确实不宜出现。
不一会儿,南宫幽搀扶着凌越儿回到了鑫隆钱庄,都察院的人也都清理的差不多了。
钱钰那几个之前打斗时挂了彩,这会儿也被大夫上了药,他们见到凌越儿平安回来,忍不住的高兴。
玉莹也连忙跑过去替南宫幽搀扶着凌越儿,让她坐下,好令大夫赶紧医治。
钱钰激动的走上前问道:“凌夫人,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要不是南宫大人及时赶到,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明明说好的我们一起去挟持那姓萧的,你怎么就独自去了。”
钱钰还在为凌越儿独自冒险生气,同时也更觉得他自己很没用,帮不到凌越儿,反而还得靠凌越儿深入险境,才得以机会逃脱。
南宫幽也意外,当时商量好的尽力周旋,去拖时间就好,怎么就变成用命去换时间,担忧的看向凌越儿。
凌越儿笑了笑,示意先让大夫医治完再说。
大夫先是处理完外伤,又隔着衣服摸了摸骨,又请玉莹帮他卷起衣袖。
玉莹见夫人的手掌上都是血痕,胳膊也错位,红肿了起来,心疼道:“大夫,我家夫人伤势如何?”
大夫上好药,将胳膊重新固定好,说道:“夫人这是用力过猛,加上外力拉扯,导致胳膊骨折,养上月余就可慢慢恢复。”
但大夫又嘱咐道:“只是这期间不可再受到伤害,否则会影响手臂之后的行动。”
大夫开完药方就又去看其他伤者。
凌越儿知道钱钰他们的担忧,安慰道:“我这不是还能医好,你要是不放心,再去寻名医来看。”
钱钰光听大夫描述就觉得疼,“我一会儿就去将我家驻府江南的名医叫来。”
南宫幽却又将话题引了回来,“不过凌夫人为何要去冒险挟持萧山夜,真的不怕吗?”
钱钰也转过脑子,说道:“对啊,还好你无性命之忧,以后不可再独自冒险。”
凌越儿欣慰一笑,解释道:“钱公子,要是我们一起,那肯定会让他怀疑,更何况,像他这样的上位者,大多骄傲自负,表面对我客客气气,实则并不将我放在心上。”
“我只需捧着他,向他示弱,他大概率就会因为得意自负而放松警惕。”
南宫幽清楚这种心理,大多数男子自然的会轻视女子,但凌越儿也是拿生命在赌。
南宫幽忧心道:“话虽如此,可鸿羽也提醒我,萧山夜并不是文弱书生,他有能力反击,一不小心你就有可能被杀,这风险太大了。”
凌越儿自信的拿出那枚特制的戒指,展示道:“其实最让我有把握的是这枚戒指,里面藏的银针被浸泡了药水,能暂时令人麻木,我这才能顺利威胁到他。”
钱钰见这小小的暗器起了大用,拿起来赏玩道:“凌夫人,你这是一招鲜,下次那萧山夜也就不会再轻敌了。”
“没关系,我再想别的对付办法就是,总之今日计划算是圆满完成了,之后就靠南宫大人了!”
凌越儿又悄悄对南宫幽说道:“别忘了我请求的事。”
南宫幽微微一笑,点头承诺。
这会都察院的人也收拾完毕,找南宫幽汇报道:“大人,已经将钱庄清点完毕,共二十名护卫,还有一个重伤昏迷的老板。”
“这是散落在屋内的银票,其余的得回都察院清算数额和名册。”
官差递上那一叠银票,心里还约摸算了下,得有个几百万两,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
南宫幽又嘱咐了几句,命人退下,又将手里的银票还给凌越儿,“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