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在一旁守着,我保证不会打扰到你们的医治。”
无花抬眼扫视了这两人,依旧淡淡的笑道:“一切随夫人的意,不过要是这其中出了茬子,你的丈夫因为你的不配合而无法缓解病症,我们可不担责任。”
凌越儿一听,左右为难的看着南宫幽和无花,“这,我……”
南宫幽却适时的出声劝慰,“好了,我刚才喝了那水倒是不怎么咳嗽了,你就听小师傅的话,去外面等着吧。”
凌越儿心痛的趴在床边,默默的掉着眼泪,“你一个人能行吗?你身上可是都开始起红斑了,再往后,再往后就是……”
南宫幽扯着笑脸,轻轻摸着凌越儿的头发,安慰道:“说什么丧气话,你要相信他们。”
随后他又嘱咐了无花,“小师傅,我这妻子素来心思敏感,还麻烦你们多关注些。”
无花眉眼微低,轻声道:“这是自然,能来到这里就说明二位与社神有缘。”
“而且二位的相濡以沫实在是令人动容,相信社神会眷顾二位的。”
于是凌越儿就恋恋不舍的跟着无花来到外面,找了个位置和其他人一样跪拜这社神,不过好在这祝祷即将结束,凌越儿并没有受罪。
而南宫幽则是在二人走后,一个挺身就坐起,将桌子上那所谓的净灵水收集一部分,放在窗台角落,稍后自有人来取。
南宫幽趁着人还没来,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屋子,没有任何机关密室,便放心的躺了回去。
只是他的心里倒是在担心凌越儿的情况,与之分开实在是迫不得已,看那无花的架势就好似他们二人不分开,就不给医治,那他也就不好查到更多消息了。
就在南宫幽深思之际,屋外传来了脚步声,这步伐沉稳有力,气息平稳。
南宫幽本以为应该会是个壮年,可结果来的竟然是位花甲老师傅,两鬓都已斑白,难不成如他一般是假扮的?
南宫幽心存疑惑,悄悄观察着老者的一举一动。
老者见南宫幽醒着,便说道:“这位施主,请伸出手腕,让老衲先诊断一番。”
南宫幽只觉得这老者的指尖微凉,与之前的脚步声显出的血气方刚十分不符合。
过了许久,南宫幽见人还没有结果,便轻声问道:“怎样?我可还有的救?这疫病我早就不抱希望了,只是想让我的妻子心里有个希望罢了。”
老者笑了笑,让对方放心:“老衲可还没说不行,你看来这里的人哪个不都好好的?只要你们心诚,社神会让每一个人恢复如初。”
老者说着又让无花端着麻衣白袍,“请换好衣服跟老衲而来,你这情况已经很严重了,一般的方法对你无用。”
“你现在得先去接受社神的洗礼,洗去你的罪恶,还你一个干净的身躯,这样你才能更好的对抗疫病的侵蚀。”
南宫幽原本还在疑惑,想要先试着反抗一番,再套些话出来。
但他却被老者用力按住了身体,他为了不露馅,只得装作虚弱不堪的样子。
南宫幽看了眼衣服,提出请求:“让我的妻子来帮我换,我不习惯其他人。”
老者轻轻摇头,说教道:“你的妻子正在帮你一起洗刷身上的罪恶,还是不要打扰她,况且你不觉得你如此依靠他人,也是一种罪吗?”
南宫幽见状只得先听话,缓缓得换上衣服,跟随他们离开,一路上又悄悄做好标记,只是在最后的一间屋子内,南宫幽被迷晕了。
老者不满的看了眼无花,训斥道:“怎回事?那迷药你是不是没有亲眼盯住他喝了进去?”
“要不是这最后还有一道保险,你这差事可就办砸了!”
“还不快去看看那女人如何了?要是还没被药影响,打晕了一并带来!”
而无花原本和善的脸上此刻却是呆若木鸡,仿佛被人操控了一般,在听到命令后也是立马去执行。
而老者则是毫无压力的扛起南宫幽消失在此处。
随后老者便带着人来到密室,将南宫幽绑在架子上,便拱手汇报道:“主子,依照您的猜测,今日来的确实只有这一对夫妇,而且此人也非常小心,没有中那迷药。”
闻后面具黑衣人挥挥手,那老者便退了下去。
而那黑衣人则是款步来到南宫幽的面前,仔细端详着样貌,嘴里不断赞叹:“这易容术还真不赖,就是可惜了,你们有致命的缺点。”
“干什么事都得和那个女人一起,要是你单独前来,我这还真不容易找到你。”
怎料黑衣人的话刚落,南宫幽就猛然睁开眼,不屑的说道:“是吗?我若不装晕,只怕也见不到你。”
黑衣人不可思议的盯着南宫幽,“你,你竟然还清醒着!”
不过黑衣人转念一想,这人被绑起来了,可掀不起风浪,等到那个可恶的女人也被抓来,这两个人刚好做个亡命鸳鸯!
“醒着更好,这样你就能好好享受这份折磨了。”
南宫幽冷漠的看着面前的人,“只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还能活着,就是不知道拂晓公子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就叛变了?”
萧山夜摘下面具,甩手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