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儿浅笑一下,接着分析道:“至于真正的凶手,应该就是想要逃跑的公主,根据你昨日所见,这三个婢女应该关系不错,怎会有深仇大恨,致人于死地。”
“估计她们只是想要阻拦公主离开,没想到却因此丧了命。”
“只是有一点没明白,既然已经误吞金块,又为何还吃了口那糕点?”
“而且这块金子是大景违禁私造之物,又怎么会出现在西元公主的手中。”
“还有拂晓将这事闹大的目的又是什么?”
“不过这些就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但好在没将凌云商行牵涉其中。”
一连串的疑问让老板无所适从,但又不忍扫凌越儿的兴。
老板憨厚挠头,笑道:“夫人说的这么多,把我都绕糊涂了,我就只知道凶手应该是那位公主,这两个婢女倒是愚忠。”
“当初我能对她们有印象,不仅仅是因为服饰不同,这三人心地不错,帮我抓了小偷,可惜就这么都没了。”
凌越儿一想到公堂上那三位婢女的惨状,不由得厌恶起那个假惺惺的西元公主。
只可惜她本来想要抓出真凶,让西元公主得到惩罚,结果拂晓和南宫幽根本不需要找出来谁是真凶,这不过是一个博弈罢了。
凌越儿叹口气,吩咐道:“给官府些银子,收回她们的遗体,若是有去西元的商队,就将她们带回故土,也算是个善举。”
老板心悦诚服,“是,夫人果真心善。”
而此时南宫幽带着结果去了皇宫,将这事一一汇报,也说了和凌越儿一样的推测,目的是想让景帝多提防点西元人。
又将那有毒的糕点呈了上去,希望景帝能查出点东西,不论是拂晓栽赃,还是确实受到后宫人的指使,都能帮助景帝分清敌人。
最重要的是私铸黄金一事,只怕是有人手握一条金矿,又与朝廷的人勾结盗取编号,让这些黄金合法化。
至于西元出现这种私银,要么他们自己不敢在大景内花销,反而在别国大肆挥霍。
要么就是走私到别国,牟取暴利。
景帝在听完这些事情后,大发雷霆,顺手就将茶杯摔了出去泄愤。
景帝高声呵道:“查!朕赐你尚方宝剑,这件事必须水落石出!”
南宫幽笑道:“是,臣定当揪出这等同卖国的贼人。”
“不过臣打算先从户部的铸银地查起,还望陛下能允许臣进入。”
景帝甚至都没有思考,迅速就下了决定,“朕准了!但这事要快,朕要你尽快在一个月内解决。”
“这令牌你且收好,见机行事,朕等你的好消息。”
南宫幽手握“如朕亲临”的金牌,躬身退去。
这下应该又要离开京城一阵子了,希望越儿能一切都好。
于是凌越儿一连几日就没有收到南宫幽的信件,她心中便猜着人去办大事,毕竟使馆的事只是个开始。
但就是因为南宫幽的离去,百姓又开始造谣她被南宫幽抛弃了!
京城某处茶水铺子,一位老嬷嬷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儿,与身边人八卦道:“我就说南宫大人怎么可能看上她,只怕就是一时鬼迷心窍。”
另一位中年妇女也磕着瓜子附和,“就是,只怕这凌夫人的妖术不管用了。”
另一桌的中年男子探头过来说道:“谁知道呢?不过我听人说,凌夫人又在物色下一个目标呢。”
这话就让中年妇女红了脸,“这女人真不知廉耻!怎么没人管管她!”
“这男欢女爱谁管的着?况且这凌夫人家财万贯,估计自荐的人不少!”那男子说着想象他自己睡在金山银山上。
老嬷嬷“呸”了一口,教训道:“我看是你动了歪心思,就你那模样,送去凌府打杂都没人要。”
这时又来一位行人,见这里人多热闹,便走了过来,听到他们在说这凌越儿的八卦,立马来了兴致。
只听他放下包袱,站在他那几人身后,悠悠道:“你们这消息都不准确,我家的一个亲戚是给威远侯府送菜的。”
这话一出,当即提升了可信度,这下不仅是原来这一桌凑着热闹,其余的人见有新八卦,也不由得凑近细听。
于是这位行人就被包围住,一圈圈人都亮着眼睛盯着他。
行人也不卖关子,脚踩在凳子上,身子往桌子上一坐,便娓娓道来。
“他呀,有一次就见到南宫大人手里拿着女儿家的物件,而且那东西还是西元女子才有的脖间束带。”
中年妇女急忙上火,那要这样这还不如凌夫人呢,质疑道:“你是说南宫大人喜欢一个外族人!怎么可能,这京城能有几个西元人?”
其他人也觉得不可能,这故事越编越离谱,纷纷摇头,想要离开。
行人安抚住众人的情绪,解释道:“别着急,都别走啊,我还没说到重点呢。”
“最关键的是,前段时间不是西元的使馆死了人,还是南宫大人帮忙抓到了凶手,保护了西元国的公主。”
“这不二人就互生好感了!”
中年男子不可置信,摆摆手说道:“这怎么可能?南宫大人救得人数不胜数,要这样南宫大人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