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有预感,王成那般嚣张,动不动就灭人满门,终将自食恶果。”有人摇头道。
“现在他连姓氏都换了,你知道吗?他已改名为汉王李火平,连原本的王家都不再承认。”
另有人嗤之以鼻,认为他是个大祸害,表面斯文,实则心机深沉。
“不过,我总觉得他背后有难言的苦衷。”又有人神秘兮兮地小声说道。
“苦衷?呵呵”
有人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不过就是攀附新贵,急切地展示自己的价值,最终不还是被遗弃了。”
另一人举杯一饮而尽,低声细语:“你们难道忘记了他如何获得汉王身份的由来吗?”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警醒,其中一人道:“难道是指那笔巨额的嫁妆?”
经人提醒,大家才恍然大悟。
“说得对。”
那个人因为成功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而情绪高昂,得意洋洋之中流露出一些自我满足。
“你瞧,那王家为支持他们的家族子弟王成在汉王之位的竞争中获胜,竟开出十亿钱粮的丰厚嫁妆承诺。
这般的全力支持,终于使王成如愿以偿。
但谁料,在陛下大婚的当天,王家却翻脸不认人,坚决不出钱,成了一个让人讥笑的笑话。
你说这王成又能怎样应对!”
“这位兄台所言非虚,王成的遭遇也真够令人唏嘘的。”有人摇着头感慨道。
“起初被王家背弃,再后虽有了新的靠山,可对方也耗费心力出谋划策后,再次遭到遗弃。
这对他而言无疑是一次又一次的打击,想必此刻他的心情恐怕极度压抑吧!”
但背后的事端纷争也难以定论。
“也许这世上的事都是互相的,谁又能说谁就是绝对的好与坏呢?”
作为舆论焦点,原本的敌对双方,如今汉国的两大势力,正围坐一堂。
品尝着神秘肉质的凉拌肉条,同时热烈讨论着一卷长达一米的珍贵帛书。
李倾城疑惑地望着李火平,问道:“十五箱帛书?这数量究竟有多少?”
“这物品的尺寸标准我无从得知。”李火平无奈地表示。
“帛书的大小并无统一规范,谁有闲暇去一一计算呢?
但能以帛书形式保存的,必然是有价值的书籍,正好可以充实石渠阁。”
“对,但据闻竹简多达三百余车,若每车以两千卷计,那便有六十万卷之巨?”李倾城面露疑色。
“你在开玩笑吧。”李火平嗤之以鼻。
“一车装两千卷得整整齐齐,满满当当,那些军将哪有这等耐心?我看打个对折就差不多了。”
李倾城听后,虽感数量庞大,但很快便将此念头抛诸脑后,目光转向了下一项。
“天材地宝竟有五十余车之多?再加上金银玉器、古玩字画百余箱?你们这些名门望族当真如此富有?”
随着逐一细数,李倾城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惊异与艳羡之情。
她身为汉国女帝,却未曾见过如此丰富的珍宝。
“这等宝物,恐怕只有顶级豪门才能拥有吧。”李火平有些疑惑地猜测。
“王家绝不可能拥有这么多珍宝,否则他们也不会吝啬于十亿钱粮。”
李倾城则撇撇嘴,对王家失约的行为心生不满。
“算了,我们不谈他们了。”
对于王家的狭隘,李火平也无可奈何,他重新将话题引到眼前的帛书上,细数钱财与粮草的数目。
“共计四百七十余车钱财,近九十万石粮草,合计高达一百三十亿铢。”
然而,他眉头一皱,心中不禁生疑:“这数目是否有所夸大?”
当今时代,一车能运输的重物能达到两吨的标准吗?
即便如此,这也就相当于四千斤左右,整体价值不到百万。
若将四百七十辆满载的车辆加起来的总价值不过数亿之数。
即使加上那九十万石的粮食储备,总计也不过十数亿。
然而,为何突然间数量激增了十倍之多呢?
这令人感到困惑。
“或许是因为加入了前面的珍稀宝物吧。”
此时的李倾城并未对此多加关注,双眸微红,目光紧紧锁定着钱粮两字。
作为汉国的统治者,她深知虽然天材地宝价值连城,但国家的根基仍在于钱粮。
尤其是在她继位这些日子里,深感没有钱粮的困扰是多么的痛苦。
如今有了充足的资金,她终于可以开始实施那些被搁置的计划了。
对于她的情绪失控,李火平表示理解。
这其实是前代皇帝遗留下的问题。
当初老皇帝驾崩,二皇子李彦在争夺皇位中取得胜利,但他的皇位并不稳固。
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他开始暗中对其他兄弟下手。
然而,这一切最终败露,四个封地的兄弟同时反叛。
经过数月的战争,四王被平定,国库也几乎被掏空,周边地区也陷入了一片混乱。
在胜利的消息传来时,前圣天子李彦因过度兴奋而猝死。
由于他无后嗣,皇位便落到了长